郝雲陽突然搞了這麼一出,可把父母家人給高興壞了,都已經訂婚了,距離抱孫子的日子還遠嗎?
父親郝東年起身順手拿過了話筒,黝黑的臉上填滿了欣喜之色,扯著嗓子說道:“我家瓜娃子今晚訂婚,鄉親們敞開了吃,放開了喝,今晚,咱們全鄉不醉不歸!”
“好!”一陣足以衝破雲霄的回應聲響起,父親郝東年的臉上堆滿了自豪的笑容,母親李繼梅若是在平時哪會容得郝東年這般胡鬧?但是今晚不一樣啊,兒子訂婚,幾年積壓下來的憂慮剎那間煙消雲散了,就陪著兒子放縱一回吧!
結果還真的如同郝東年說的那般一樣,全鄉的男人喝到最後沒一介,是能夠清醒著回家的,第一原因自然是白吃白喝,第二原因,還真的是白吃白喝!
畢竟訂婚的人又不是他們的誰,蹭吃蹭喝要還不多吃一點,多喝一點,哪對得起自己啊?
郝雲陽全程奉陪,等到百桌流水席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怎麼回家的郝雲陽都給整忘了,總之躺下就直接睡著了。
今晚註定是個昏昏大睡的夜晚,就連不喝酒的趙晨馨今晚都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喜接連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紅酒。回家的時候也顧不得照顧郝雲陽了,同樣是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讓你少喝點你還不聽。要吐自己吐去!”郝雲陽這頭在新房間裡呼呼大睡,二樓父母的房間裡此刻也正上演著一出鬧劇,趴在床沿上動都動不了,迷迷糊糊的嚷嚷著想吐,母親李繼梅的眼角掛著笑,但還是故作惱怒的說了一句,這才起身拿過了垃圾桶,放到了父親郝東年的面前。
“嘔”稀里嘩啦的吐出了一肚子的酒菜,郝東年咕噥道:“這不是…不是高興嗎”
“高興也不能喝這麼多的酒,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母親李繼梅板著一張臉道:“下次你要再喝成這樣我就不管你了!”
“別,別不管我”你要不管我,誰,誰還能管我?”郝東年說著說著,又是一陣狂吐,接著有些傻咧咧的笑出了聲,道:“噹噹年我,我們倆結婚的時候,可就兩桌人”兒子出息了,出息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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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真的,當初那個傻兮兮的小屁孩子,眨眼就這麼大了。”母親李繼梅在床沿上坐著,陷入了回憶當中:“記得他小時候”不知道咱們孫子是不是也跟陽子一樣那麼調皮搗蛋?訂婚了,要不了兩年就要成家了,到時候咱們也是爺爺奶奶一輩了,唉,老的真快,你說呢?”
結束了十幾分鐘的剛匕敘述,母親李繼梅回過頭去想要問問父親郝東年的意思,卻現他早已經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不由的啞然失笑,起身關燈。
郝家的新房子建成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原先的房子被推倒,還買下了周邊兩戶人家的房子同樣推倒,結果現在老郝家的房子單層面積都在兩百平以上,比起以並那種擁擠的感覺。倒是寬敞多了。
從四樓到二樓一共有十多個房間,屋子裡的裝修、傢俱也是一應俱全,如此大的動工規模自然少不了後來郝雲陽的堅持,這一套房子建下來,足足比當初的預算多了一百多萬。
按照鄉長李繼平的話來說就是,養壩鄉雖然是貧困鄉,但周邊鄉鎮當中最好的房子最好的車子可都在咱養壩鄉觀裡村待著呢!
辣板廠的效益很好,友二朵頭也很猛,帶動莽熠鄉的展那是絕對的。或許刪年。養壩鄉就能擺脫掉貧困這頂帽子了吧?
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等到郝雲陽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時間都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趙晨馨也還在睡著,或許是被郝雲陽起床的動靜給波及到了,就在郝雲陽起來沒幾秒鐘時間也跟著睜開了雙眼”
“好些了嗎?”郝雲陽笑吟吟的坐到了床沿上,看著這個已經是自己未婚妻的小女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