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人,突然開口吩咐道:“不要擾民,鑼鼓就不要敲了,這麼晚了,街上也不會有什麼人攔路了。”
“是,大人!”護著餃子的護衛統領,面面相覷,唯唯諾諾的應了聲。
突然,狂風嘶吼,只聽得這風中夾雜著女人淒涼的哭聲,陡然,又傳來一陣男人的狂笑。
頓時,護衛們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都看得極為清楚,眼前一個身穿白色素服的女人,披頭散髮,耷拉著腦袋,手腳上拴著厚厚的鐵鏈,噹啷,噹啷的響個不停,一邊悽慘的哭泣,一邊朝著他們緩緩走了過來。
眾人臉色煞白,相互看了一眼,膽戰心驚,心想這身打扮的女人,不會就是坊間流傳,在夜間行走索命冤魂的那個女鬼吧?
此刻,遠處又傳來那個男人“哈哈”的狂笑,突然又變成個女人“嘻嘻”的嬌笑,那聲音讓這些護衛聽了都毛骨悚然,渾身都感覺有些發麻。
“什麼人?連御史大夫張大人的轎子,你們也敢攔?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護衛頭領見那耷拉著腦袋的女人,步步緊逼,朝著他們走來,立刻喝住了她,想不到,她真的停下了腳步,突然,手中的鐵鏈猛地向那護衛甩了過來,不正不偏,正好纏住護衛統領的脖子,猶如一條巨蟒,死死的纏住了自己的獵物一樣,只聽咔嚓一聲,那護衛頭領的頭顱,就這樣被活生生的扭斷了。
護衛們見統領被殺,一陣驚愕,頓時抽出佩刀,朝著那女人殺了過來,那女人雙手鐵鏈猛地向前一拋,鐵鏈快如閃電般噹啷幾下,就將眼前的護衛一掃而光,盡皆打的血肉模糊,屍橫遍野。
四名轎伕見護衛都死於非命,心中膽怯,棄了轎子,就往身後逃跑,後面早就站著一個滿臉燒傷,右臉頰帶著鐵面具的男人,他扛著一個鐵錘,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不時地哈哈狂笑,又不時地嘻嘻嬌笑,有男人的恐怖,也有女人的可怕。
“你們要要去哪呀?”這男人看著四名轎伕,聲音讓人極為噁心。他見四名轎伕全身顫抖連一句話都不敢講,他陰柔的笑著,“不如,讓我送你們一程吧!”
說完,錘子猛然揮了過去,電光火石間在每名轎伕胸膛上狠狠得錘了一擊,這力道的確猛地驚人,竟然能將這四名轎伕的胸膛震得粉碎,簡直慘不忍睹。
殺了這四名轎伕,那男人二話不說,直接衝到了轎子前,猛地又是一錘砸來,轎子被錘子的剛猛勁風撕裂開來,裡面端坐著一位不怒自威,樣貌俊偉,雙眉倒豎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貪破飛龍——張桓。
只見那錘子向他橫掃過來,張桓從容不迫,只是一隻腳猛踢了過去,居然擋住了錘子,抬腳又將錘子踢開,一個轉身,自己仍是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白骨碎心錘不過如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兩位就是臭名昭著,排在惡人榜第七位的白骨骷髏——無顏律與白寒馥,是嗎?”
“老孃在江湖上消失十幾年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白寒馥突然抬起頭,那慘白的臉上,顯現出來的是極其厭惡的表情。
無顏律沒有回應,仍然陰森恐怖的朝著張桓笑著,陡然,一錘子又砸了過來,白寒馥也將鐵鏈拋了過來,兩邊相擊,噹的一聲,張桓輕身躍起,躲了過去,兩人的錘鏈相擊,相互瞪了彼此一眼。
錚——
張桓從腰間亮出了自己的那把寒刀,刀鋒凜冽,瞬間朝著白寒馥砍過去,白寒馥雙鏈一揮,噹啷常駐了張桓的腰,張桓揮刀一砍,寒光一閃,鐵鏈被斬斷了一截。
白寒馥大吃一驚,正要反擊,卻被趕到跟前的張桓,揮起一刀,向她左肩劈來,恰在此時,無顏律殺到,用錘子擋住了張桓的刀鋒,白寒馥趁勢將鐵鏈一甩,向張桓打了過來,張桓側身一躲,又將刀鋒送出,看向無顏律,無顏律招架不住,連連後退,白寒馥想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