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也就漸漸稀鬆,倒是給了烏祿可乘之機,虛晃一劍逼走唐奕,李猩紅急忙就起,揮起一劍,抵住了彎刀。
這套《化蝶》劍法,在臨陣對敵時,劍法中的奇妙招式,可謂妙不可言,幾個回合下來,原本烏祿佔優,卻沒討到半分便宜。反倒是縷縷遭遇險境地李猩紅與唐奕,佔盡了先機。
這套劍法,每招每式,都附有極強的劍氣,加上二人劍鋒上的勁力,猶如招蜂引蝶,數不盡地精妙絕倫。
若非是那位老人傳授此劍法,只怕二人面對烏祿,早就成了刀下亡魂。
李猩紅與唐奕,對陣烏祿,雖然所使的劍招尚未熟練,卻已將劍法奧妙發揮至極限。面對烏祿的強悍,他們也從中汲取了實戰經驗,運用劍法,也越發的得心應手。
烏祿難以抵禦,雖有妙苑的笛音相助,卻仍於事無補,只能叫喊:“你們還不動手?若被苑主知道,你等挾私報復,定不輕饒。”
身後的妙苑,收住笛音,嫵媚的容顏,露出一絲靦腆羞澀,望著一旁冷眼觀戰的幻光,說道:“你還不上去幫忙?”
“如何幫得了?那二人的劍法,相當精湛,就憑你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時,妙苑瞧得出,李猩紅與唐奕,這套怪異的劍法,定能勝得過烏祿,若是讓他們僥倖贏了烏祿,餘下的人,也都非李猩紅與唐奕的對手,那時,他們覆滅唐門,從而取而代之的計劃,將會功虧一簣。
妙苑厲聲道:“幻光,小心我在苑主面前告你一狀。”
“我才不去幫他,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你瞞著苑主養的小情人,要幫,你去幫好了。”幻光笑著嘲諷著妙苑與烏祿,顯然,他是挾私報復,有意打壓妙苑與烏祿。
妙苑又氣又惱,本想揮起玉笛,在幻光的腦袋上奮力一擊,然而,剛一抬手,轉念一想,有些不妥,幻光畢竟是苑主的弟弟,若是死在她的手中,苑主定會降罪於他。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將玉笛收在掌中,冷冷笑道:“你去助唐曉,先了結那個唐凌霄。若是壞了苑主大事,你我都脫不了干係。”
幻光瞥了一眼妙苑,疾步掠至唐曉身邊,與他在一起迎戰唐凌霄。
幻光走後,妙苑才鬆了口氣,眼見烏祿支撐不住,心道不好,急忙踏步上前,想要將李猩紅與唐奕隔開。
“啪!”一聲鞭響,唐柔與趙小邪雙雙奔著妙苑而來,將她與烏祿分離,她見銀鞭飛舞,朝著自己打來,大吃一驚,揮起玉笛,便於唐柔,趙小邪打了起來。
一時間,大堂上混亂不堪,廝殺聲震耳欲聾,叫罵聲也不絕於耳。
李猩紅與唐奕,力戰烏祿,難解難分;唐柔與趙小邪,雙雙抵住妙苑,見招拆招;唐凌霄獨戰唐曉、幻光,勢不可擋。
唐門弟子,也與偽裝迎親的迷宗苑手下,在大堂周圍動起手來。場面極其混亂,到處都是血跡,到處都是死人。
唐老爺子,見到此情此景,心中有愧,唐門有此劫數,也是命中註定,他不停的嘆息,懊悔自己犯下的過錯。
“父親,這裡太危險了,我護你離開吧!”唐威見大堂一團混亂,只顧著照看自己的父親,生怕唐寬有什麼閃失,在眾多唐門弟子的護衛下,走出了大堂。
“哪裡走!”唐曉暴喝一聲,飛身想要阻攔唐寬離開,卻被唐凌霄用刀一橫,攔住去了。
“走開——”唐曉厲聲大叫。
“先贏了我再說。”唐凌霄送出一刀,直取唐曉前胸。
噹的一聲,幻光趕來,笑道:“臭小子,讓你見識見識迷宗苑的厲害。”
三人又戰在一起,勝負難分。
而唐威趁亂,護著自己父親,殺到大堂門口,卻被一個青衣綠袍的人攔住去路,只見他面黃肌瘦,左眼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