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識得上古符文!此修界之稀罕物,我門已是急需,nǎ裡會調往此間呢!”
華寒月嘆氣道。
“嗯,師尊不必擔心,如此說來,天機道之會長大人亦不敢太過,然一番欺壓定是在所難免。”
綠衣聞言道。
“嗯,是了,汝等大仇得報,往後有何打算?”
“師尊,我姐妹二人願意追隨師尊修行求道。”
“只是魔門相爭劇liè,爾等個性柔弱,怕是······”
“無妨。師尊,我二人已然心比鐵石矣!······”
那綠衣忽然一陣難過,淚水奔流而下。想一想良善不曾戕害螻蟻之柔弱少女,而今已然若真正之魔頭一般心狠手辣,不自禁哽咽難語。華寒月亦是心有所感,長嘆一聲,不再多言。
不足隨那木山往後進內殿而去。邊走不足邊對那木山道:
“殿主,此物乃是某先時遊歷東大海時偶遇所得,因境界不夠,不足以隨意使用,閒置在身已然有年,今有緣於殿主麾下做事,還望上修多多提攜。”
不足隨手將當年北地草原走鏢時,擊殺之一修法袋中一物將出,卻然一顆大妖內丹,品階甚高。此內丹紫光粼粼,法能外溢,絕非凡物!然不足來此,心頭亦是有謀化,故先存結交之心。此時單獨相與,便出手奉上。
“嗯?”
那木山本當不睬,自是有會長授意之故也,然忽見不足手上寶光閃動,不自禁回首而望,便是這般一眼,居然其目光再挪不動半毫!
“此大妖之內丹也。珍稀異常,其價可敵國!道兄當真願贈與麼?”
“呵呵,殿主,屬下豈敢消遣!此屬下一點心意,萬勿推辭才好。”
“啊!啊!多謝!多謝!無功不受祿,恁地呔重也!”
那殿主忽然結結巴巴道,顯見的此物了得,倒是驚了其人也。於是那殿主便和顏悅色與不足攀談,少不得自吹自擂一番。待其二人入得秘錄殿中,其修自是將不足一通猛誇。道其才高八斗,神通不測,並令麾下仔細待之,不得稍有違逆等語。其麾下諸修大生厭惡,其一修冷然譏諷道:
“足下之才果然八斗麼?可有殿主一擔之多?”
“不敢,道兄取笑了!此乃殿主謬讚也。”
另一修道:
“不知閣下功參造化,且造化到底何深耶?”
“鐵藝!水之!汝二人莫要造次,否則本尊定要汝等好看!”
“殿主,吾等不過與此新入門弟子攀談一二罷了,何來造次一說?鐵藝不才,尚欲請教其中之緣由。”
“哼!”
那殿主忿然甩手而去。不足見此,忽然一聲輕笑,心頭閃現出那俗世儒家辯學之情景。
“道兄何故發笑耶?”
水之怪而問曰。
“不敢,諸位皆秘錄、經典之學上之大學者,小子不才,敢問諸位可聞禁法一途上之三寶否?”
不足似是考較殿中之諸位魔修,以展示其才華一般。
“哼,此雖僻,卻然難不倒吾等!此三寶無非古法禁門之禁法盤、破禁鼎以及禁法三絕圖文卷罷了。”
“先生著實了得,小可心服!”
不足低首恭敬行禮。
“哼,不敢!”
那水之冷眼道。
“先生可聞得‘大乘浮屠法文’麼?”
“嗯?此佛家經典,乃是仙、佛符籙法咒之源頭也。吾未嘗有緣得見也!難道足下知悉?”
“先生卻然了得,連這般偏僻之術法居然亦是知悉!不愧飽學之譽也!在下佩服。”
不足聞是言,心下亦是感佩。正是此時,一道突兀之聲音響起:
“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