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晦氣,怎的便是吾等卻然偏偏遭遇逆流也。”
那矮子法師口角滲了血絲道。此時便是不足等盡數若矮子一般,先時與倒卷氣旋相抗,真氣法能耗費不菲。
“走!”
觀視得氣旋平穩,那大行忽然大聲道。於是五僧復縱起雲頭往前疾行。不足一邊疾馳,一邊卻然將其強大愈主神、佛祖之識神將出,仔細深究此間法能波動之機理,心下暗暗思襯道:
“此便是一眾道法一般地域,不過天然生成者也。某家若得識其中之秘辛,必有新道法可以創出也。”
於是其便緊緊兒盯視此間宏大之雜亂無狀之天地氣機,一邊在自家識海神界內演化此地之紛雜!
雖彼等躲避繞行,仍不免時時倒飛。不過漸漸那不足已然可以若飄石之與水面,游魚之與海浪一般,可以踏浪而弛遊,不虞那倒卷之氣旋迴扣,再重新往前疾馳也。
“啊也,三味師弟好生悟性也。”
那四修不自禁感慨道。
“哪裡?不過乃是一個巧技爾。”
於是那不足將此法門相授同行四修,眾嘗試之後以為果然簡單,不算何等樣艱澀難明也,便從心裡放下了對不足之疑惑。然你等哪裡知道大道至簡之理耶。若非不足之領悟,入此間之修眾矣,怎得不見彼等創出耶?
再往前,漸漸道途愈加艱澀,有時甚或操不得那飄石之法門也。一股股氣機肆虐,雜亂飛攢,稍不提防便是渾體遭了切割,法能消耗過甚。此時五修亦然各個渾體鮮血淋淋,佛衣袈裟片片閃閃,隨了亂風四揚。眾僧幾乎裸了佛體,觀諸可笑。
又復行的數日,忽然便是五僧身陷一道強大之渦流氣旋中擺脫不得。掙扎得一日,那大徹和尚忽然道:
“諸位,這般各自為戰,料來難以掙脫此間束縛,得需借力才好!”
“借力?”
眾聞言一愣。
“借何人之力?”
眾心下里明白地緊,此借力之舉,不過乃是巧借一人之神能,相助脫困。然借力之修定然漸漸遭反衝之力,深入此間漩渦內中,終是脫不得身,遭天地神能元力分割碎屍呢。
於是中面面相覷,不在言。好半時,那不足道:
“不成,在這般行去,吾等漸漸深入,便是借力亦是不能也!罷了!罷了!某家對何大果位本就興趣泛泛,不如便借力某家吧。只是眾位師兄行出,切莫將小子獨自丟下,設法援救一二,救吾脫困的是。”
“啊也,三味師弟,佛一般品格也。”
四修雖這般讚歎,然卻各個鼓了勁兒,對了不足之雙拳猛可裡腳踩而去,隨了那不足奮力一擊,連同那一彈之力,四修終是脫身。然其時不足已然深入此渦旋內中幽深處,幾不可視矣。
“啊也,大徹師兄,這個如何是好?”
那少石法師急急呼道。
“哎喲,這般強大氣旋,非是吾等可以相抗者,如何辦?”
那矮子法師道。
“唉,三味師弟救得吾等,吾等豈能棄之不顧,然此時卻然無奈何也。不如守在此地幾時,觀其能否脫困。若可以亦便可出手救援一二”
“只好如此也。”
眾圍攏一起觀視得那萬里方圓一團氣旋疾馳旋繞,仿若羊角扶搖直上九霄,其浩大氣機宛若巨刃,割裂其側旁虛空,一道道黝黑之空間傷痕累累,圍攏了那浩大氣團,便如同幽暗漆黑墨色裡盛開出一朵喇叭花兒一般,詭異且夫動人心魄!便是此間四修已然定力非凡,此時觀之亦是噤若寒蟬。不知是否彼等強自脫身,驚擾了此間氣旋,觀得其愈來愈急之飛馳氣旋,漸漸大漲,而周邊數道雜亂之氣旋亦是受其撥亂,漸漸肆虐猛烈,幾乎圍攏而來!
那四修終於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