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會想起念兒,想起鍾離域,想著茫然未知的將來;但這一切又是不能自主的,只能隨機應變吧。
“唉……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海願翻個身又躺下去,這次是頂著床帳看啊看,心裡好煩躁,從來到海國開始,海願第一次感覺如此的無奈和渺小,好像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那種感覺太無助。
不知不覺間,海願的眼皮發沉,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臉蛋再次被毛茸茸的東西蹭的癢癢的,海願怒極了,一巴掌拍了過去:“阿耶魯,你就不能……呃,域!”
海願瞪圓的眼睛裡映出了鍾離域的俊臉,風情的眉眼、挺直的鼻子,只是薄唇緊抿著,臉上有黑氣,還有……一個巴掌印子。那是海願剛剛拍上去的!
“域,你怎麼會在這裡?!”心裡抑制不住又驚又喜,海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夢嗎?還是幻覺?為什麼睡一覺睜開眼睛居然看到了鍾離域。
“海願,你剛剛叫的阿耶魯是?”鍾離域的俊臉黑氣繚繞,不是因為給海願一巴掌拍的,她那小手能有多大的力道呢。而是因為她驚慌中叫出來的那個名字——阿耶魯,那一聽就是個男人的名字,而且還是海國的的男人名字吧!
“不是,不是……呃,那是……阿耶魯其實是……”海願的嘴邊發木、舌頭打結,真心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又或是根本就解釋不清楚了,自己怎麼就一下子把阿耶魯的名字叫了出來。
“是誰?”鍾離域的俊臉湊近了幾分,貼上了海願小巧的鼻子尖,說話的時候那溫熱的氣息留在海願的臉上,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梔子香氣,讓海願的小臉“呼”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而海願這樣臉紅心跳的模樣,在鍾離域看來心裡就是“咯噔”一下,海願睡夢中叫了一個海國男人的名字,而且那個男人應該也是會這樣突然出現在她閨房的,最主要的,現在海願解釋不清,在自己的追問下還心虛的臉紅?鍾離域那本來因為海願就不再強大的心裡防線幾乎要崩塌了,如果不是還有男人的那種堅持,估計早就掉頭離開了。
“域,你想什麼呢,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啦。”看到鍾離域眼裡的小受傷,海願的小嘴撇了撇,隨即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瓣貼了上去。解釋有什麼用呢,愛你的人無需你的解釋,他會懂的;不愛你的人更不需要解釋,你不需要他懂。
一個炙熱深長的吻,把鍾離域的腦子給攪成了一霧濛濛的一團,剛剛還想要探究的問題一下子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大手用力一帶,將海願整個人擁進了懷裡,強壯的手臂幾乎要將海願的身子揉進心裡。
“唔……你這是變相的懲罰。”臉紅心跳、氣喘吁吁,海願好不容易才掙脫開鍾離域的吻,大口的喘著氣,很久沒有嘗試他那樣霸道的吻了,海願幾乎要被鍾離域剛性的氣息給淹沒了。
尤其是她已經感覺到這傢伙明顯的反應,要是再這樣下去……看看窗紙上還透出的灰白色,海願真怕大白天的就惹出火來;不過唯一慶幸的是自己把那個老女人給支開了,不然豈不是就給抓包了。
“不懲罰一下,你怎麼知道乖。”鍾離域臉上的黑氣總算褪下去了,而熱情的紅暈泛起來,加上那粗重的喘息,分外的撩人,說話的聲音都是帶著嘶啞的。他本來只是想要偷偷的進來,和熟睡的海願開個玩笑、親親她的臉的,沒有想到就聽到了那樣一個名字,現在又差點剋制不住,這小妖精,真心的磨人。
“呃,還沒說你怎麼跑來的,不是說請柬上沒有你的名字?”海願推了鍾離域一下,卻不捨得用力,隨即嬌羞可愛的依偎進他的懷裡。
“哼,一道城門、一堵城牆就能攔住我嗎?”鍾離域也不屑的撇了撇嘴,憑著他的輕功,要躍過高高的城牆還真不是什麼問題,重要的是要在大白天的就翻牆進來,而且還要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