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邊,讓她和自己同食。曦開始不敢,但海願堅持,也就坐了下來,只是仍舊恪守著禮節,坐的離海願很遠,而且半側著身子,吃的有些拘謹。
“曦,你不要這樣嘛,其實我們之前在小溪村的時候多自在!若是有機會,我還是想再回去那裡,過一些田園日子,快快樂樂、簡簡單單的過一輩子。我並不希望念兒有多麼飛黃騰達的人生,只要他能有幸福的生活,有我和域的疼愛和快樂的童年就夠了。”
海願一邊給曦夾菜,一邊美好的憧憬著,對於海願來說,當初的日子確實是最美好的,也是最難忘的。只是總有太多的無奈,將她和那份寧靜拉的好遠。
“主子,一定會的。曦還記得,你說一切都平靜下來要給我自由。而之前的三年裡,曦都在努力的找尋著那份自由;而今後,我們也會有那樣自由快樂的日子的。”曦淡淡的笑著,陪著海願一起憧憬。而一個曾經有過自由的人,其實要求很簡單,只要平靜就好,快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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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好點沒有?軍醫說只是簡單的迷藥,或許會有頭疼,但不會很嚴重。”鍾離域看著慢慢甦醒過來,並且努力想要坐起身來的鐘離燁問道,同時伸手將他扶起了,給他背後倚上一個枕頭,讓他可以坐的更舒服些。
“好多了,頭不疼,只是有些發沉,眼睛好像也看不清楚東西。”鍾離燁伸手按了按太陽穴,輕輕的搖搖頭想要趕走那種昏頭漲腦的感覺,但四肢也有些發軟無力,才晃了晃頭,身子也一陣發虛,幸好有東西依靠著,不然一定有癱倒回床上了。
“四哥,你還記得是怎麼被……被帶到藍桐國大營的嗎?”鍾離域略一停頓,換了一個說法,將如何被擒說成了被帶到藍桐國的大營,其實也是為了讓鍾離燁有個臺階下來。
“什麼?藍桐國的大營!我怎麼會到了藍桐國的大營!”然而,出乎鍾離域的預料,鍾離燁對於自己剛剛的險境好像並不知情,就是連曾經在藍桐國的大營、被吊在高高的旗杆之上都不知道。
鍾離域搖了搖頭,又換了個說法問道:“那四哥昨夜去了哪裡?最後又是怎麼昏倒的呢?”鍾離域希望能讓鍾離燁想起來,自己到底在哪裡被抓住的。難道說,藍桐國的奸細已經深入到了天啟國,並且把他們都緊緊的盯上了,他們每個都會有被捉的危險嗎?
想到或許會有這樣的可能,鍾離域的眉頭皺了皺,感覺不是藍桐國太可怕,而應該是那個藍子寒太難對付了。
“我昨夜出來之後走了一段,就感覺有點醉了,所以準備回來。但卻意外的遇到了在藍桐國時候的好友,他其實是……”鍾離燁想了一下,似乎有些為難,但最後還是照實說道:“他其實是藍桐國的丞相嚴景然,這次微服進入天啟,完全是因為個人的交情,並不是對我天啟要圖謀什麼。而我們也只是找了一處僻靜所在,就在那鎮子外面的一個小樹林中的小屋聊了一下閒語,他就回去了,我留在那裡想要休息一下,就感覺酒力發作,睡著了;再之後,就在這裡了啊。”
鍾離燁說的時候眼神裡也流露出不解,他真的不知道鍾離域說自己在藍桐國的大營是什麼回事,甚至現在怎麼就來到天啟國的大營裡,他都不知道。
“難道是那個嚴景然?”鍾離域想著,或許是那個丞相故意將鍾離燁引到僻靜的地方,然後伺機下手的,不然有怎麼會那麼湊巧,鍾離燁也醉酒出門,他們就敲好遇到呢。
“不會的,我在藍桐國多年,其實都蒙這位丞相照顧。而且他年輕有為,未到三十歲就已經做到了丞相的高位,對於迷藥擄人這類事情是不屑做的。而且,就算他要害我,就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