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趙平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香皂賣給青樓。
畢竟那裡的媽媽最捨得為女兒花銀子,反正都是從男人口袋裡面掏出來的,她花著也不心疼。
這次來郡城,他也有抱著去教坊司或者勾欄逛一逛的想法。
但被彭越那麼一說,他也只能忍著。
回頭在想辦法吧。
“哦,對,我竟把如此重要的事給忘記了,差點害了先生,真是慚愧。”
徐天華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驚醒道:“那咱們就去酒樓。”
“一品香。”
一品香是郡城最大的酒樓,消費同樣不低,一個人怎麼也得五兩銀子。
眾人自然沒有異議。
但李赫然卻站出來道:“你們去吧,老夫就不去了。”
“為何?”
徐天華納悶道:“怎麼看你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啊?”
“哎!”
李赫然嘆息一聲,“你是能名傳千古,可我兒呢?”
“他跟趙仙君針鋒相對,還敗下陣來。”
“傳出去,必將遺臭萬年啊!”
說著,李赫然竟然哭了。
兒子遺臭萬年,他也將會被後世之人唾罵。
自己一輩子謹小慎微,甚至放著太傅的位置不坐,也要遠離那些勾心鬥角之人,就是為了保持著自己的清名。
可眼下,竟被兒子全毀了。
彭越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嘆息一聲道:“李兄,可能這就是命吧。”
“哎!”
李赫然也跟著嘆息。
李慕白也想到了其中的利害關係,撲通一下跪倒在李赫然面前。
砰!砰!砰!
不斷的磕著響頭,腦袋都磕出了鼓包,流出了鮮血。
可他絲毫不理會。
而是慚愧道:“父親在上,這一切都是兒子的錯,是兒對不起你。”
“眼下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唯有以死明志。”
說著,李慕白爬起來就往河裡衝。
臥槽!
趙平被嚇了一跳。
老子才剛剛把你救活,還等著你幫老子教導學生呢,你卻要尋死。
這怎麼能行!
他想阻攔,卻已經晚了,只能衝著李虎吼道:“虎子,快,攔住他,別讓他死了。”
李虎更不懂,但他聽話。
身形一閃,便衝了出去,幾個箭步就追上了李慕白。
拎著他的衣領,硬生生把人給提了起來。
如同拎小雞一般給提到了趙平面前。
“平哥,你放心,有我在,他想投河自盡都難。”
“為何?”
趙平黑著臉質問,“你就算不願意給我當教書先生,咱們可以把賭約作廢,也用不著去投河吧?”
“趙先生,這不管你的事情。”
李慕白哭著說,“是我玷汙了父親的清名。”
什麼?
趙平更迦納悶了。
明明是我們兩個打賭,你輸了,給我當教書先生。
而且還是正規的教書先生,怎麼就成了玷汙你父親的清名呢?
這從何說起啊?
見趙平仍舊一臉迷惑,彭越主動給他解釋了其中的緣由。
這……
趙平被震驚住了。
他知道古代的人非常注重自己的名節,卻沒想到竟恐怖到這種地步。
名傳千古?
遺臭萬年?
這特麼完全都是沒影的事情。
就為了這未知的事情,李慕白卻甘願赴死。
真是豬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