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在你的眼中,價值還沒有完全結束。”贊德眯著眼睛,隨意的抬手將自己綠色的長髮撥到腦後,身上的皮卡色風衣和裡面黑色的內襯,將他整個人映襯著有股黑手黨的氣息。
但手段卻如此的綿軟,對於任務目標基本上都是一種放任的態度,要殺也只是合胃口罷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有興趣嗎。”創世神伸出了手,在兩人隔了大段距離,只剩下聲音能夠讓對面的人清晰地聽到下,跟隨的警察也早就開啟了錄音的功能,哪怕記錄更多的是他口中的咔嚓聲。
贊德伸出了手,兩人隔空一握算是達成了合作,哪怕就是這樣不明不白的情況下,但裡面所包含的信念與原則也就在那瞬間,成為了堅固的牢籠。
“什麼時候來接呢?畢竟我只是一個負債累累的流浪漢,連張機票的錢都掏不起了。”他若有所思的輕笑,讓眼前的創世神也勾起了唇角,緩緩地開口道。
“會有人掏這筆錢的。”
“那我就等著了。”
就在兩人分道揚鑣的離開下,之前聯絡的同事也顯然迅速的趕來,對於那個充滿疑點的男人毫不客氣上前就詢問駕照和護照,但對方全都拿了出來,顯然是正規渠道的人。
在例行檢查告知了早點回去,簡單說了幾句晚上不安全的情況下,創世神微微頷首,又指了指在那個柏油馬路上閒曠發瘋轉圈的傢伙,疑惑的開口道:“ he is?(翻譯:那他是?)”
面對這英語的問題,哪怕是國際通用的,別讓眼前的警察卡了殼,最終招了招手讓對方趕緊離開。
而紫堂真在跟隨著父親來到還在修築中大使館後,眼中對於弟弟的擔憂沒有消去半分,畢竟最開始天皇是想讓自己的留下,陪伴在太子的身旁成為書童,哪怕對方早就學業結束,卻依舊希望身邊有著比自己天賦強,卻一塌糊塗的人作為陪襯。
可又在父親的干擾下,最終有著天賦異稟的紫堂幻登場,他代替了自己的位置,紫堂真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弟弟要體驗怎麼樣的生活,但因為當家做主的是父親,他的再多言語到後來,也只有對方說教的訓斥。
最終,他來到了大使館,看似遠離的權力的中心,但自己家的產業顯然也就這樣奉獻了出去,一切從零開始的打拼,只有眼前的父親會欣然接受。
“本當に、ここは私たちの土地になります。あなたは自分の弟を迎えに來るのに十分な力しかありません(翻譯:真,這裡就將成為我們的土地,想要將弟弟接過來,除非你有能力。)”
對於父親的教誨,紫堂真點了頭,沒有反駁什麼,畢竟想說的早已說夠了,對方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在整個家業抵扣出去還不夠,連弟弟的自由都搭上的情況下,他作為哥哥,只覺得失職了,但眼前的父親卻沒有。
而兩人戴著施工帽,站在雲梯上仰望著周圍地基規劃出來,正在動工的土地,哪怕大型機械沒多少,可粉塵依舊很足,紫堂家的大使館負責人,指著遠處在黃昏傾斜下顯得熠熠生輝的學校,嚴肅的開口道。
“そこは、あなたが行くところです。この學校には私たちのそばに戻るためには、ポストが必要です。(翻譯:而那個學校就是你即將要去的地方,站在裡面的高峰,才能讓幻回到我們的身邊。)”
“わかりました。(翻譯:我知道了。)”紫堂真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卻讓旁邊的父親皺了眉,對方這種平淡的語氣,沒有任何敬稱的狀況,只讓自己的威嚴感受到了被挑釁,不過就是一個連數學都算不好的傢伙,自己的長子為何如此的在意。
“まったく、どういう態度だ(翻譯:真,你這是什麼態度。)”
“はい!父上。(翻譯:是!父親大人!)”紫堂真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