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終沒有緊繃感,覺得是在玩的嘉唯,直接被天使Z拉了過來,整個人翻轉過去,對著臀部就是幾下打擊,最開始不敢置信的表情褪去。
被包裹成毛毛蟲的他開始了掙扎,控訴著自己老哥的作為,希望旁邊坐在那裡看戲的嘉德維斯能夠出手,可偏偏對方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被打屁股,完全沒有要勸阻的想法。
而天使Z知道,既然是如此看法的小朋友最不能講道理了,乾脆自己把他打服吧,於是按著對方的屁股就是一陣胖揍,把已經很多年沒有哭過的嘉唯,硬生生整的鼻涕眼淚橫流。
那小腦瓜子不斷思索著,最終一句一句我錯了脫口而出,在發現沒有什麼作用的情況下,說自己永遠不會說出去的保證,而讓天使Z終於停了手,而嘉唯的屁股已經紅腫。
在解開被子的包裹後,他不敢置信地抬手往後摸去,早就已經哭得一抽一抽的了,在碰到腫狀還在發熱的屁股後,整個人哭的更加厲害了。
嘉德維斯看到這個狀況,對上天使Z的視線後,語氣認真的開口道:“既然已經打過了,那就停手吧。”
“呵,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看戲呢。”天使Z甩了甩略微有些酸的手,對於這個還趴在床上哭的傢伙,今天顯然是得關在他們房間了,而嘉德維斯只是剝下了身上的被子,自覺的拉著嘉唯的手,準備帶對方去衛生間清理。
而之前自己嚎喊了半天,都沒有得到絲毫幫助的嘉唯,氣憤的甩開了對方的手,自己捂著屁股來到了衛生間,在關上門後哭得更加大聲了。
“我們弟弟沒事吧。”嘉德維斯有些擔憂的開口,旁邊的天使Z只是默默地從窗臺中翻出去,到天台處,然後從外把門鎖了,緊接著又翻回來。
“沒事死不了。”天使Z略微嫌棄地扯著之前嘉唯蓋過的被子,上面有著對方的淚跡,便翻過來發現上面有鼻涕,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弄的,就直接丟到了床下,開啟衣櫥從裡面扯了一條毯子,蓋在身上就準備睡覺。
嘉德維斯在床上坐了半晌,便把自己薄被的一半蓋在了對方的身上,天使Z冷哼一聲,就把被子退了回去,關掉了自己這邊的小夜燈,對於明天說要去看什麼升旗儀式的情況,必然是要早起的,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時間能睡。
嘉德維斯找著拖鞋下了床,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聽著裡面的嚎啕大哭,抬起手敲了兩下,就聽到有什麼東西丟了出來。
“大壞蛋!大壞蛋!都是壞哥哥!”嘉唯早就拿毛巾,把自己的眼淚和鼻涕都擦乾淨了,眸中透露著清明,可偏偏嘴上的話和語氣,不是這樣講的似乎是一副無法接受的模樣。
他對於腕上的手錶,110的撥打就只剩下了最後的通話,而旁邊這個奇異的藝術作品,在幾番的打量下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要在廁所裡放一張這樣的椅子。
難道說一個上廁所,另外一個在旁邊觀賞嗎?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還是說因為哥哥兩次都差點被殺掉,所以乾脆心理變態了嗎?!自己是不是更加危險了,外面那兩個顯然都是壞東西,只不過一個明面上的,一個暗地裡的。
“小唯,哥哥錯了。”嘉德維斯對裡面的人開始道歉,在嘉唯沉思著要不要報警的情況下,他的聲音乾嚎逐漸停了下來,只是模仿著一抽一抽的動靜,神色冷靜地看著磨砂窗上的那個影像,聽聽對方在說些什麼。
“我知道,你最開始只不過是想要呆在這個房間裡,可因為不想當壞人,所以把天使叫了出來,甚至是後面的其他做法,所以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哥哥在這裡和你道歉,別哭了好嗎?我來看一下你的傷口。”嘉德維斯嘗試著按門鎖,卻發現關得牢牢的根本無法開啟。
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敲著門,訴說著道歉的話語,希望對方主動開啟,嘉唯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