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小黃毛抖如篩糠的模樣,捷克也只是好笑的勾起唇角,知道對方沒那個膽,在沒有多言的轉身離開後,先前的小弟就已經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已經沒有了,要朝背後飛哥在打個招呼的想法,畢竟雙方都已經知道了選擇。
“老飛那個人,你以後少跟著走。”捷哥一邊從口袋裡再次摸出根菸來,一邊指節不過輕輕的錘敲,就帶來了撮火焰點起嫋嫋舞綿。
“好的,捷哥。”對方無論什麼話,小黃毛必然都是點頭的結果,哪怕平常他遍地走,但還是看得清風向的,面對頂頭上司的內容自然是能聽則聽,表現也無比的奉承。
兩人就這樣走在路上,迎面而來的傢伙,手中都抱著沒保險的東西,顯然又是要送些什麼。
對於這些敢死的人,他們平常在幾個巨頭底下做事,現在也不得不避其鋒芒,側在旁邊,將路讓開。
面對路上,似乎都在憋著什麼都沒說的小黃毛,捷哥也只是沉默的抽著手中的煙,倆人在終於走到底的拐角樓梯時。
小黃毛忍不住的開口道:“那個騎士的兒子被飛哥抓來了。”
“我知道。”捷哥瞟了一眼,旁邊這顯然不敢置信的傢伙,作為頂上有頭有臉的人,抓回來的人必然都是查個清楚才能往這裡送的,怎麼可能身份不明就帶進去了呢。
“那我們要不要…”小黃毛有些激動地抬眼看著自己的大哥,手上的動作再明顯不過,但現在眼前人最先做出反應的卻是一隻手,直接按下了他的頭,有些無奈的失笑。
“都知道以後是你的哥了,現在去插一手,就不怕被記仇。”捷哥對於眼前,不失膽量卻不考慮後果的小愣子,因為當初是他自己選的人,哪怕不用保底,用事教對方也不過是一條命的結果。
但,他知道自己本身就不能在這裡長留,於是乾脆在這段時間裡,好好的罩住這個小黃毛,對方在作為護盾的同時,那惡意的天真,也算做內心精神支撐下去的反思。
“對我來講,我只有一個哥,其他的那些都是虛的。”小黃毛認真的訴說,雙眸亮晶晶的看著抬手持續揉他頭髮的對方,知道眼前的哥是為了自己好,更別說給了第二條命的關係,僅有的認知裡,對方就是自己的全部。
“這小嘴那麼甜,給我也說幾句唄。”底下上來的幾人看著兄友弟恭的一幕,忍不住冒句酸水,畢竟他們想要這樣的兄弟也是一抓一大把,但真正碰到什麼事的時候恐怕跑的影都沒了。
.“閆哥,驢哥,你們好呀。”小黃毛聽到聲音,望著來人趕忙打起了招呼,旁邊的捷克收了手,在將沒抽完的半條煙,隨意的吐在地上,用腳尖碾了碾,看著兩人微微頷首算作打過招呼。
摟著旁邊的小弟開口道:“這個豆芽菜,我先帶走了,晚點再聚啊。”
雖說聽出是託詞,但顯然對方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在沒有任何的寒暄就這樣朝兩個方向走後,閆忘辭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開口道。
“那個騎士醒了,你去看看吧。”
捷克抬手往後揮了揮表示知道了,小黃毛往前走著,一直來到了理髮的地方,才終於被哥放開,在疑惑究竟來到這裡有什麼事下,畢竟先前的造型也做完了。
卻聽眼前捷哥,面對旁邊拋著媚眼的髮廊小妹,不假於色的吃著豆腐,然後突然指著自己開口道:“給他教教規矩。”
“好的,捷哥。”那帶著笑容一步一扭的人,似乎要將身上那本就寬敞的短裙,表現出包臀的效果般,來到了小黃毛的旁邊。
面對有點不敢置信,似乎感慨幸福來到的人,捷哥就這樣離開了這裡,前往了療養區。
而菲利斯在醒來後,顯然也並不是什麼多乖巧的人,哪怕大把年紀了卻依舊跟著身上的板子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