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沒有任何等待,就已經軲轆在往前爬的人,他也沒心思將邊角處理的再怎麼完美,只是乾脆將自己的帽兜都給扯了下來,包裹著手,持續跟隨向前者。
看著周圍那一根又一根支撐的原架,也不得不感謝,自己當初為了維持所謂的身材,所花費心思的苦功夫,在上方的天花板傳來異動,卻因為底下的人都在互相尋找痕跡,腳步不停的掩蓋,反而什麼都沒發現。
領頭者懊惱的抓著頭髮,對於那年輕靚麗擁有的天賦異稟,現在卻糟蹋的不成樣子,活像頂了一個捲毛的雞窩。
而對於那點點的血跡,最終還是追查到了那些,確定沒有其他出路,並且在邊角觸碰感受著新鮮的黏膩感後,能夠確定人就是從這裡跑掉的。
瞬間就撬了上面的蓋子,先前壓著嘉德維斯的兩個守衛率先往上爬去,面對早就已經離開倉庫範圍,順著上方天花板四通八達的本事下,直接來到了藝束吊籃的花圈綵帶處。
而那能夠支撐兩個人爬行的天花板,面對大群人在上面搜尋的痕跡下,很快就有些支撐不住了,在周圍的抖動聲越來越激烈,總覺得有些不對的眾人安靜下來後,缺口的板塊從邊角開始紛紛脫落。
在本身做了線路佈置的那些存在,都有著特殊的鋼筋吊繩,底下還甚至給了一個橫槓的支撐,想從來處逃跑的眾人,在高處重重地摔下,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大片天花板的撲滅下,那條被兩人走過的路就這樣顯現了出來,對於指定方向,那基本上沒有區別的三角支撐的菱形網攔口,剩下的眾人趕忙跟了上去。
看著那花籃上出現了兩雙腳,就知道方向沒錯,看著那邊支撐著的動滑輪和定滑輪,尋找趁手的武器,就準備將他們打下來,嚐嚐先前那些兄弟的痛苦,只不過這兩人底下是水波帶著千篇一律節奏的河面。
而對面,本身就只是存放一些小物件的單體積攢,坐了兩個人的吊籃自然沒有了先前那般靈巧,搖搖晃晃左右擺動的痕跡,走的都不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