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很快咳嗽起來,對於瞬間的不能呼吸,先前的歡愉總算散去了幾分。
在旁邊秘書上前遞出藥丸,服侍著對方吃下,這才終於冷靜下來,教父眼神熾熱的看著嘉德維斯,似乎把眼前過於美麗的少年當做了最後的稻草,他激動顫抖的伸手。
背後兩人就推搡著嘉德維斯的肩膀,讓兩人湊近的距離,在那滿是皺紋的臉龐,因為略微突出的骨相,依舊能夠看清楚曾經年輕時的風采。
卻偏偏,再湊近後,聽清了對方口中唸叨的究竟是什麼,先前覺得眼前教父深不可測,是把所有傢伙玩弄在掌心的背後執棋之人的嘉德維斯,只覺得可笑極了。
他問道:“have you seen God.(翻譯:你看到神了嗎.)”
在不斷試探著生命的底線,種族的創造與人性的泯滅,掌握著絕大部分權益達成著所有的希望之下,擁有了各式各樣的方法,卻還是因為逐漸虛弱的神經,獨自看到的幻想,而推翻了曾經所有的理論與理智。
曾經心中是無神論者,把聖經中的一切對應著手下的職位,明確的褻瀆存在下,現在卻渴求著上帝存在,拯救著他那脆弱的生命。
克隆,換頭,移植,大腦年輕術,記憶轉換術,切割培養體……
他們已經把所有都試過了,在為了得到真正的神蹟下,教父可以拋棄所有,包括現在所擁有的,未來所擁有的,以及拖拉帶上的那些無辜的傢伙。
“yes .(翻譯:是的。)”嘉德維斯注視著,眼前那渾濁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絲精光,對方骯髒期許又欺騙自身的靈魂,在這刻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在啼笑皆非似乎都不能表達心中所想,身為教父的老人,總算收斂了最開始的瘋狂,變回了先前那副神聖不可侵犯的高貴,慈眉善目的抬起指尖,卻碾壓著嘉德維斯櫻粉色的上唇。
這一切看似揶揄又荒誕,但周圍人的表情,卻像是在看著再正常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