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醒的蠢貨。”蒙特祖瑪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皺眉注視著眼前的存在。
而在周圍世界逐漸多了一絲空白,像是擁有了轉機的狀況下,嘉德維斯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周圍變成了汪洋的大海。
自己像是突然降臨在一艘小船上,伴隨著洶湧的浪花,只能無助地按著眼前的甲板尋找著求生的辦法。
很快有海鷗來到了自己的背後,重重的啄著他的背,左搖右擺的扯著,像是要把少年帶進海底的深淵,面對在船被無形的力量掀翻後。
他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腦袋墜地的疼痛,並沒有代表著什麼,意料之中的海洋淹沒,肺部擠壓的窒息通通消失,獨有一人的世界破碎了。
那伸出的雙手,似乎想要做出求救般的游泳掙扎,但在這裡可成了可笑的青蛙爬行,他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
面對根本就沒有變化的窗簾,以及桌布,甚至是椅子上的紅色套子,在一道黑色的陰影籠罩下,他還以為自己依舊在夢境,可偏偏抬眼間看到的,卻是雷獅沉思又嚴肅的面容。
“終於醒了。”
嘉德維斯自己爬了起來,看著周圍上顯然依舊趴著的大半人群,在自己都中招的情況下不再懷疑食物有問題,而是盯著眼前的雷獅,希望對方能多透露點現在的情況。
“我懷疑,有人在通風管道里面下了毒。”在沒有明顯加溼器,甚至是空調透風口的雷獅,顯然根本沒有把握。
更別說,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夢到自己母親的狀況下,腦子只覺得變成了一團亂。
乾脆利落的劃開自己的脖頸,不捨一眼開,他掙扎到最後絕望的窒息,與曾經自己期待的印象,以及所感受到的溫暖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那位只能遵循家族選擇,漣漪而將短暫時間都奉獻為家庭的女士,又作為犧牲品消失的對方,竟然也有這樣的勇氣嗎?
又或者說,對自己的孩子能下這樣的狠手,雖然想迷暈周圍的人十分容易,但想控制夢境卻是難上加難。
在主體的性格早就已經過了可以塑造的狀況下,心理暗示能有成功,只有日積月累的細小動作,讓自主意識產生了想法,而現在的狀況不過短短兩日。
他可從沒認為,自己的母親是這樣一位手辣的傢伙,那柔弱慈愛的存在,連只蝴蝶都不願意傷害,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嘉德維斯聽著對方的想法,面對再次搜尋這個餐廳的佈置,但始終沒有看到所謂的通風口下。
轉頭看著雷獅魂不守舍的狀況下,心中咯噔一聲:“你也做夢了。”
“夢?我並不覺得,這更像是他們控制了我的大腦。”
雷獅只覺得自己的領地被侵犯了,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在自己的腦海中投入了莫名其妙的東西,雖然說又不知道究竟是怎麼著的道,卻離譜的可怕。
“我也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留下了堆垃圾。”嘉德維斯看著雷獅,兩人對視一眼哪怕滿是不服,卻有了默契。
在選擇離開飯堂的情況下,先前雷獅推不開的大門,在這刻從外而開,嘉德維斯錯愕的對上了外面那高大的身體,對方見狀的露出了自己的面貌,竟然是一隻狒狒。
在疑惑,這個島上是不是要開動物園的狀況下,對方卻禮貌地示意自己讓開,而在側身站在一旁,看著狒狒逐漸往裡走去。
雷獅也疑惑的上前幾步下,就看到後面進來很多的紅毛狒狒,竟然直接拖著椅子將人搬起離開了這個餐廳。
“跟上去看看吧。”雷獅率先朝外走去,嘉德維斯聽到這話,只覺得自己得到了冒犯。
“還用你說。”
兩人共同來到了,這些狒狒去往的地方,而跟隨著走出的城堡,來到了旁邊並不明顯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