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喜歡的情況,盧桑諾夫再囑咐完後,便說了一個晚安,然後輕輕地走向外面關好了門。
整個人靠在牆面上,忍不住深呼吸想讓自己放鬆下來,在真正戴上父親這頂帽子時,所帶來的激動與責任,讓他突然覺得嘉德維斯的房間有點過於空曠。
畢竟現在的孩子,似乎都喜歡一些飛機,大炮,火車機械之類的東西,可偏偏他的房間,中除了一書架的數學書外,其他什麼都沒有,這讓盧桑諾夫犯了難,卻很快準備拿自己的餘額去下單了。
嘉德羅斯對於已經離開的父親,他的小臉通紅,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收到的禮物,竟然是圍巾,這個東西雖然似乎在大街上隨處可見,聖誕的夜晚中人手一個。
可偏偏,當初作為聖子的他就是沒有的,因為要時刻保持著端莊優雅,巨大的聖誕樹下進行祈禱,所有的孩子都受著凍,只有年歲大的教堂人員,在溫暖的屋中看著他們凍紅的小臉,告知上帝仁慈。
他對於自己逐漸融入普通小孩的佇列,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覺得自身的價值在逐漸消失的情況下,又因為盧桑諾夫送出來的禮物,終於安靜了下來。
嘉德羅斯知道,自己有家了,而並非是教堂的標誌,甚至是研究院下那些名義收養,卻實際上是為了未來祖國建立,而不斷收斂的天才。
他是盧桑諾夫的兒子,會是盧桑諾夫,嘉德羅斯。
而就在興奮之餘,房間內突然傳起了警報的聲響,而在門外寒風瑟瑟的雪中,紅色耀眼的燈光被反射的四處都是,顯然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盧桑諾夫還沒有走到自己的房間,就看到配備的手錶上面傳來了緊急的標誌,第一時間就準備往大門跑去,但很快想起來自己有一個新鮮出爐的兒子,趕忙跑到了嘉德羅斯的房間外。
對於兒童區顯然有一些混亂的場景,那些手忙腳亂洗漱好都準備睡覺的兒童,因為深夜被叫起的緣故,不得不往身上套著些衣物就急忙往外跑去。
而嘉德羅斯戴著父親送給他的圍巾,其他的什麼都沒拿,就開啟門準備跑出去,前往安全的規劃區,卻一眼就看到了著急忙慌跑回來的盧桑諾夫,激動之情無與言比。
“пaпa!(翻譯:爸爸!)”
對於嘉德羅斯的呼喚,盧桑諾夫衝向前,一把將對方抱起,另外一隻手順便嘮起了另外個著急忙慌跑向安全區,連衣服都沒穿好的孩子,然後大步的準備到集合區。
對於兒童宿舍的管理人員,第一時間到達現場見到這種的情況下,著急忙慌地勸對方將小孩留下,自己要排列隊伍,卻看著盧桑諾夫大步流星的走了,完全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只能無奈的從第一間房門敲起。
而他們走向通往安全區的暖廊時,面對著透明玻璃外十分醒目的無人機,盧桑諾夫皺了皺眉,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這些。
曾經作為信仰的雕塑,胸口那顆永不熄滅的紅色心臟在這時交相輝映,閃光的紅色像是在搜尋著什麼,最終飛向了高塔,那個裡面存放著各項不能動的半成品地方,靠著海拔高度與極低溫保持著穩定,現在觸動只會造就危險。
但盧桑諾夫顯然想不了那麼多,在帶著兒子來到安全區後,現場的醫生護士衛生人員都已經到位,看著規劃出來的場地,保溫效果其實並不理想的情況下,盧桑諾夫身上僅僅穿著一件高領毛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被嘉德羅斯注意到後,解下了自己脖頸上的圍巾,卻被對方拒絕,不容置疑的將圍巾重新給他帶了上去,並且在這一次把的頭髮都放進去繫好了。
格瑞跟隨著父親的腳步來到安全區的時候,身上還穿著睡衣,要不是拿了警衛員的軍大衣進行包裹,恐怕就要凍傷了。
對於始終還閃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