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安迷修問題的亞當,整個人卻僵住了,他抬眸看著這個穿著初中白藍綠色校服的人,迷茫的搖了搖頭,雖然說丹尼爾這個生活老師,一路上跟他嘰裡呱啦說了很多,但偏偏沒有提到過自己今天晚上住哪。
“是忘了嗎。”安迷修看著對方的動作,若有所思道,於是撥打了自己師父的電話。
另一邊的菲利斯,才剛剛確定自己的庫存可以寄放在哪個飯店後,正興奮的準備去哪裡買杯小酒解解饞,然後就得到了自己徒弟的電話,與自己師兄的電話。
在私人手機,工作手機共同閃爍的狀態下,菲利斯捏著手中兩塊鐵疙瘩,表情肉眼可見的凝固,在看了一會兒後,最終乾脆兩個都掛了,緩緩地鬆了口氣。
但很快,傑德里又打來了電話。
“歪?”菲利斯這次接了電話,放在耳邊開口問道,作為一個臨近中年的老師父,瞭解師兄的性格,顯然是有急事才會連打兩個。
“菲利斯,你攤上事了。”傑德里語氣略微沉重的開口道,在學校裡發生的事情,自己或許瞭解的並不是那麼快,但現在因為出了情況,所以自己的師弟上了重大的名單。
“啥?”他皺了皺眉,邊走邊接電話來到岔路口後,腳步不自覺地偏向了學院,不再前往巷子中的特殊酒吧。
大腦飛速運轉了一遍,今天照常綬課外,除了開了個莫名其妙的大會,自己和雷蟄納小子結束離開後,又揍了個沒禮貌的孩子,似乎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啊,怎麼就攤上事了呢?
“學院內的行政樓被恐怖襲擊了,雷蟄的弟弟在裡面,旁邊死了人。”傑德里顯然也是第一次重視自己徒弟的親人,只不過方向可能有些偏移,畢竟這事已經觸及到了底線。
“小蟄子作為股東,他的親弟弟周圍沒有保護的傢伙嗎?而且這怎麼和我攤上事了。”菲利斯越聽越迷糊,行政樓出事了那群繼續開會神神秘秘的傢伙,不知道是不是在現場,畢竟是他們幹起來的話,這場事故頂多只能算作心照不宣的懸案。
“雷蟄的保鏢說,事發前往行政樓時,你把他弟弟打了頓,所以…”傑德里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畢竟自己師弟的為人也清楚必然下手是有分寸,這怎麼看都扯不上。
但偏偏股東大會的人非要多拉些人湊個整,讓這件事情變得話頭多一點,所以要算上他的名。
“原來是那小子啊。”菲利斯若有所思的開口道,畢竟今天自己揍的,顯然就是那個狐假虎威在商業街稱霸,要將其他人生意逼死的那個小屁孩。
要知道作為生意人,雷蟄哪怕已經走上了教師的行業,可在管轄一定的資源安排下都以公平公正為本,可偏偏對方的弟弟卻如此的霸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件事究竟有多嚴重。
菲利斯把對方打頓雖然是先出手的,但本質上也只是想要維護市場平衡,最後在瞭解到究竟發生什麼後,那幾噸的鯡魚罐頭也成功的寄放在了他們的餐廳,在付了一箱金條為定金尾款後,算是給了個保障。
只是沒想到,會牽扯出這些,那些人真的是閒的沒事幹嗎?菲利斯走在馬路上,對於周邊已經開啟的淡橙色燈光,神色逐漸的凜冽起來。
手機中的傑德里也在努力的安慰師弟,畢竟現在能夠好好養老的地方不好找,這裡雖然要受些氣,但至少還是有話語權的。
他在匆匆回應了兩句掛了工作電話後,私人電話卻又閃爍起了安迷修的名字,這倆人成功的換了個方向,菲利斯再次結束通話,整個人急匆匆的奔向了學院。
而在保安室中,兩次電話都打不通的安迷修,不是顯示通話中就是直接被結束通話的結果下,他看著旁邊的亞當,略微有些頭疼。
雖然說自己有專門住宿的學生公寓,也有空著的房間,但對方作為女孩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