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嘉德維斯和唯要升入小學的情況下,迪莉婭也終於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在各方勢力的幫助下,坐上了家族在英國這邊部署的掌權者位置。
之前就通知過,主要關鍵點要去國外的孩子,因為時間間隔過長的情況下,誰都把之前的那話,當作了一次口誤,但沒想到當豪車出現在別墅的門口。
在照顧孩子的阿姨陸續因為排程,而離開別墅只有新來的保姆照顧著兩個孩子,因為不熟悉的關係,平時的父親也在那一次去學校的沒幾天後被辭退了,忙於尋找新的工作,哪怕本身家裡的存款並不或缺這些。
而之前對嘉唯一直很好的小爸也沒了蹤影,對方似乎和女朋友鬧掰了,只有在生日到達的時候,角落裡或者兩人才相知圖案的禮物裡,體現著沒忘。
這樣的變化讓兩個孩子之間的關係越發的融洽,所以當嘉德維斯要離開時,互相之間都哭的稀里嘩啦,之前一直把對方當作自己弟弟的嘉唯,一口一個哥哥,稱呼什麼都不重要了,只希望他能夠留下。
可他的呼喊聲,在其他人的眼中並沒有什麼作用,一個藍色的小行李箱被收拾出來後,兩兄弟之間最後的分別,是嘉德維斯拿剪刀剪了自己的頭髮,塞在了嘉唯的手中。
曾經一直不想剪掉,是因為患得患失的關係,無法帶來真正的安全感,漂亮的頭髮因為這裡主要觀念男孩子就是短髮的形象下,他想儲存,阿姨便為他想了辦法。
在夢境中自己唯一能觸及到的東西,他願意分享給嘉唯,但對方顯然只想讓眼前的弟弟留下了,直到車子發動遠去,掙脫保姆的圍堵,在大馬路上追在汽車後面奔跑。
和小小的人又怎麼比得上冰冷的機械,很快就被車流淹沒了身影,找不到嘉德維斯所坐的那輛車了,他站在原地無助的哭著。
小區的保安以及保姆阿姨趕上前,拉離了對方所站在的大馬路中央,一路上連說帶哄的終於將嘉唯帶回了家,對於剛才的情況可真是嚇死他們了。
而嘉德維斯也一路流著淚,旁邊始終開著的視訊通話,對於這個陌生的媽媽他不想多說什麼,或許曾經將自己高高的拋起,也會帶來激動與欣喜,只為緊緊環繞住眼前人的激動。
但現在的分離卻讓自己討厭,嘉德維斯的沉默流淚,讓安檢的時候可是費了好一番的功夫,在懷疑這些人是人販子的情況下,卻又偏偏能夠拿出一系列的證明,甚至是打電話通知家屬,都告知是正常的留學才半信半疑的讓他們過了。
管家和育兒保姆一起坐上飛機,嘉德維斯在他們之間,在國外各項貴族學校挑挑揀揀的情況下,因為是帶著任務的關係,所以最後決定在倫敦大學待個幾個月適應,再前往凹凸學院。
嘉德維斯,帶著蒙巴頓的姓氏,終於再一次和自己的母親肉體接觸,但他並不開心,在淚跡乾涸的臉上只有漠然。
只不過是抱起孩子,就被旁邊的規訓禮儀的老師制止,表示這樣並不優雅,迪莉婭無所謂的翻了一個白眼,自顧自親向兒子的臉頰,卻在明顯的轉頭下頓住。
嘉德維斯和嘉唯擁有相似的面貌,但前者顯然不會為眼前的母親給予回應,只有後者才會激動的反親回去一個勁的抱著媽媽,訴說著思念與委屈。
在這一刻,想念孩子的迪莉婭,似乎意識到自己的選擇,究竟失去了什麼了,心中空落落的她將孩子放了下來,而對方也是沉默的站在原地,規矩乖巧的樣子,讓人不想觸碰。
“這幾天,你都會去學校住宿,會有保姆照顧你的。”迪莉婭用中文說出了這句話,在知道眼前的嘉德維斯還不會英語的情況下,特別配備了雙語的育兒師。
“好。”嘉德維斯點頭。
“你的房間在二樓,等一下管家會帶你去,每週六都會回來,有什麼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