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獅在和嘉德維斯的相處中,哪怕知道對方根本不是亞當,但心照不宣的依舊提著那個名字作為稱呼,畢竟那個島上的遭遇恐怕是誰都無法提起的狀況。
那場瘋狂的盛會,簡直就是無所謂的消耗,又沒有目的的毀滅,嘉德維斯只覺得自己的那個所謂教父,就是這樣惡劣的變態傢伙,而雷獅卻看到了,超出自己認知之外的存在。
他們在碼頭分道揚鑣,在直接寫下雷家的支票下,因為賬戶密碼正確而突然消失了一大筆財政的雷伊,有些疑惑的看著那個海外賬戶。
而很快,她就得到了不得了的訊息,雷獅竟然還活著,並且電話打在了雷蟄上,面對平常說不了幾句話的兄長,語氣中透露出的驚訝以及焦急。
雷伊垂下了眸子,面對著滿桌的公務,卻沒有絲毫的欣喜,作為姐姐,她像是失去了自己本該有的情緒,家族方面的牽扯在這刻卻成為了身上的顧慮。
在把家裡人電話都背的滾瓜爛熟,雷獅思索了番乾脆先打給了雷蟄,畢竟對方算作最閒的人了,而且哪怕平常鬧得再怎麼難看,對方的嘴總比其他人嚴一點,他先悄悄的回去,到時候再仔細的說遭遇的經歷。
而嘉德維斯手中捏著雷獅給的硬幣,在自身的海外賬戶不能使用的狀況,他想要偷偷回去,就需要別的手段,在思索良久最終沒有撥通家裡的電話。
那在幾個月時間就已經拔高的身體,曾經還能跟嘉唯相像的臉龐看出了差別,因為先前注射的東西太多,體內的激素不再和平,哪怕細胞有意修復卻也只是亡羊補牢杯水車薪。
他的身體偏向了女孩的纖細和幽香,更別說雌雄莫辨的臉還留了那一頭長髮,要不是身上明確的衣服,恐怕真看不出他的性別。
在捏著手中的硬幣,思索接下來要先去哪裡時,就看到了擺在碼頭附近,不過張小木桌子就能聚集起來吵鬧的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