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有些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結果,秋帶過來的話,蒙特瑞斯,卡比休信了八分,畢竟也就亨利那個傢伙敢豪邁地拿出了自己未來的賭注。
哪怕他們的家族已經號稱,不在任何宗教信仰保持合作的情況下,那曾經作為祭品送出去的孩子,自己可是親眼過目,更別說,欺騙世人的玩笑。
“If that child es looking for me again, give her the things.(翻譯:那個孩子再來找我,就把東西給她。)”
蒙特瑞斯,卡比看著手中散去熱度的槍支,興致缺缺,被判定為垃圾的情況下,直接丟進了沙發中。
躺在地上一聲不吭的軍官,面對滿地的血液,可悠悠轉醒的幾人,只是做著致敬禮,然後目送著對方離開。
那讓人無法忽略的貓尿味,充斥著昏暗的空間,幾個精神還沒清醒的人,看著大門再次合上,心中的慾望忍不住膨脹,像是搜尋水源的螞蟻,匍匐趴著前進。
然後陶醉地拿起了,桌上高純度的東西,捏起一縷陶醉的吸食著,他們像是再次看到了曾經那震撼的神蹟,這個世界早就已經顛倒,打破了最開始的想象。
互相處在一個,認知方面並沒有突破的普通人,擁有了基礎的生活,就可以放鬆安心的相處這短短一生,可偏偏他們作為外面護罩的人,對於底下民眾的限制。
僅僅是無法說出口的真相,以及根本無法被證實的謊言,就算是摒棄了糾結,哪怕真真切切的來到戰場上,目的不明確的廝殺,虐打獲取誕生的殘忍,也比現在不上不下的卡脖頸舒服。
他們的血液不屬於自己,身體不屬於自己,精神不屬於自己,認知和信仰都沒有歸屬地,遊蕩於這個世界僅僅只是為了活著,歸屬於這個範圍也只是為了生活。
這渺小的地方,從世界到板塊到國家,甚至是最後的身體,都無法做主,只能干擾著,墮落者,深陷泥潭。
“It's... love God.(翻譯:是愛神。)”幾個人難耐的依靠聚集著,面色青灰明明是要死亡的面相徵兆,可偏偏臉上卻露著不自然的酡紅,看著昏暗燈光下那晶瑩的水晶燈,目光灼灼的陶醉。
顯然又是吸大了的情況下,自然沒有人管,那地毯已經被紅色血液浸染了大塊蔓延的存在,顯然那顆子彈很不幸的戳中了這個士兵的大動脈,可他自己也陷入了幻象中,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像是見到了神明。
秋在帶著自己的人,在回到車上後,先撫摸著金的頭髮誇獎對方,面對外面保鏢的面色平靜,卻暗含鄙夷的情況下,她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方接受訊號,很快駕駛車輛離去。
少年人點頭迎合著,模仿著家中的小狗,選擇整個趴在地上,只抬起一個腦袋,梗著脖子方便對方觸控。
作為曾經備受矚目的繼承者,蒙特瑞斯,卡比休不過一眼,當然知道這孩子是誰了,只是秋的手段顯然讓他震驚。
要知道,那個孩子進入他們家族時,所帶斜的名頭可是樂善好施,年年做著公益形象的大使,但沒想到,不過幾年就變成了這副模樣,還真是讓人唏噓了。
在秋帶著金回到城堡後,裡面負責的管家,第一時間就匆匆的奔跑出來,顯然未來家主做的事情他已經聽到了風聲,面前已經擁有了警告的存在下,不得不緩緩低下了頭。
然後恭敬的,將自己所得到的訊息說出,只希望眼前的繼承人能夠消停下來。
“why are those guys joining in the fun? Let henry tell me himself.(翻譯:那些傢伙湊什麼熱鬧?讓亨利自己跟我說。)”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