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邊嗡鳴,爭著搶著要進入他的大腦,壓縮裡面僅有的空間,放大里面無人的猜忌。
安迷修在過來幫忙的情況下,攙扶住那個孩子,看著整個人昏迷不醒,嘴唇發白像是低血糖的狀況下,他對於自己的初步判斷顯然也沒有什麼信心,可還是衝著糖水喂進了孩子的嘴中。
認真的注視著亞當,而對方卻直介面吐鮮血,耳朵也流下了黑色的血。
安迷修見狀顯然已經無法冷靜了,急忙撥打救護車的電話,哪怕來一趟的價格對於他來講,似乎是自己一個月的生活費,可自己不會見死不救。
他尋找著周圍可以使用的東西,擦拭著對方唇角不斷流出的血液,耳朵究竟是什麼情況,安迷修也無法觸及,緊皺的眉頭就沒放下,雙眸盛滿著擔憂。
“這是怎麼了!”本來合作說要一起開甜品屋的夥伴,在敲了幾聲門都沒回應的情況下,自顧自的來到了工作室,顯然新出甜品的花樣還沒有設計好,就出了這樣的亂子。
眼中的慌張,在得到安迷修冷靜的吩咐後,著急忙慌地朝外跑去,尋找著救護車的到來,準備指引著道路。
畢竟學校給的資助很有限,他們要考慮今後的打算,於是特意在特別裡面的房子中,租了像是老式飯店的後廚,雖然說辦理了相應的證件,但空間有限,地方偏僻。
電話中,他們所說的地方,也只能給個大致的門牌號,在帶領著救援隊趕到的情況下,亞當被抬上了擔架,推出了門外。
幾個沒有燈光的房間,推開了窗戶探頭看著,老街區中難得的熱鬧,卻只剩下靜默的駐足或者咒罵的語調,冷漠和熱情,似乎在黑夜中才會真正的展現面具下的真心。
安迷修抬頭追尋著,卻看不清聲音中的面容,當窗戶重重地關閉,似乎只為宣告結束,又或者躲避刻薄。
他跟隨著一起上了救護車,面對旁邊的救助,開啟手機就選擇了菲利斯的電話,面對離開學院已經有段時間,早就已經各自生活的情況下,安迷修的主心骨就只剩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