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德教授,可以不要打擾學生的計算嗎。”安迷修聽到對方那話,只是垂下眼捏著手中的筆停止了動作,在當初從亞當口中聽到了天使那樣的稱呼,就已經開始懷疑起眼前的傢伙。
畢竟曾經的事情,雖然說是過去式也是對方犯罪的證據,他不會允許同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自己哪怕再不耐也會參加對方最開始建立講解的主題課程。
“唉,你還要對一個,本就沒有的答案掙扎下去嗎?”贊德不理解的開口,他注視著安迷修,面對那計算到一半又重新從頭再來的稿紙,要不是自己這裡有專門的紙張供應使用,恐怕書店的老闆都要放炮慶祝了。
“誰知道呢,或許只是我算不到他最後的答案,但既然有存在的起頭,那就說明,不可能保持中間的未知。”安迷修撕下了手中的紙張,準備揉成球丟掉,但卻被贊德眼疾手快的搶過,重新展露平整,無奈的注視著小師弟。
“雖然說不給我的預算有點充足,但也經不住你這麼浪費吧。”他挑眉看著眼前人,然後直接從對方的筆袋中拿起了一支水筆,開始修改之前安迷修公式用錯的地方。
而就是這裡,導致他中間總是出現各種各樣的錯誤,要麼便是無限數要麼便是小數點為負,但在現實顯然不可能是這個情況。
雖然說對方後面恐怕也會寫出來,但用具紙張都要見底了,禁不住對方這一次又一次的嘗試,自己的實驗區對方確實足夠積極,但天賦不行就別掙扎了,嘴上的話又不能說的太過難聽,只能委婉的開口。
“其實,你更加適合其他的科目,比如說未來當個警察,成為督察,或者律師,都是不錯的選項,數學這個科目,講究的是運氣。”贊德無奈的將起頭改掉後,果然中間的算式結果就變得通暢,可以繼續寫下去,但安迷修卻沒有要接過對方好意,只是自顧自的開始了新的嘗試。
“小師弟,你能聽我一句話嗎。”贊德看著,在那裡繼續按照ppt上的命題繼續寫的人,微微皺眉,十分不理解,安迷修究竟是哪裡的彆扭,怎麼比小時候還要難搞。
“別這麼叫我,贊德教授。”安迷修平靜的回覆,讓周圍的氣氛變得越發沉重,贊德將那張紙放在桌上,筆放回原位,抬起手似乎要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勢,但最後卻背在了腦後,緩緩地往講臺上走。
“你究竟在氣惱著什麼,這裡並不是什麼可以撒野的地方。”贊德將手撐在講臺,俯視的看著這個大平層中剩下的另外一個人,而安迷修也在這時,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抬頭與對方注視。
“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麼,能不能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哪怕是學校支援,那些傢伙的預設,你就不能給弱者一個活路嗎。”
“是誰給你在耳邊亂講一通,進入這個學校之後,我可是乖得不得了,黃賭毒菸酒什麼都沒佔,呆在這個實驗室裡,整個人都要熬成禿頭教授了,你卻在說…我到底幹了什麼?”
贊德看著安迷修,眼中的思索因為範圍的擴大,暫時找不到人選,畢竟他得罪的太多了,而那些傢伙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朝安迷修下手。
“是誰說了什麼嗎,我都可以解釋,畢竟我這人,敢做敢當。”贊德甩了甩袖子,整理著上面的褶皺,將襯衫的衣釦從內部拉出,然後一點一點的折起,露出手臂。
“敢做敢當,那你該如何解釋天使。”安迷修可是哪個角度都搜查了一遍,但沒有任何突破口,面對亞當已經不在那個所謂的實驗室,實驗小組甚至是數學的課題上再花功夫的情況,重新做著甜品露出笑容,像是一切都過了。
但,那些對於安迷修來講都是潛在的隱患,自己乾脆拔除,給後面的孩子留下一個平坦的路。
“天使?”聽到這個稱呼,贊德都蒙了,自己接觸過得那幾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