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天海沒想到看上去一臉稚氣的阿德居然也會趁火打劫這一招,而且水平一點也不比自己這個老江湖差。更加堅定了他堅決跟著老大混到底的決心,同時又把他來時琢磨好的報價翻了個個。其實他可真冤枉阿德了,他那有那個本事呀,他可是實話實說的。
“上校先生,這裡人太雜,不適合做治療。我看還是分批把士兵們轉移到別墅區去好一點,每批三個人,每天一批。怎麼樣?”
回到別墅的時候,姜教授已經張落了一大桌佳餚,準備給阿德賠禮道歉了。像阿德這種擁有異能的人,沒有一定的緣分,常人是跟本見不到的。對於這些人,金錢、地位什麼的在他們面前根本就一文不值。既使是國家,也不會輕易的得罪他們的。當然了,姜教授也明白,國家一旦發現了這種人,也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這也是他覺得對不起阿德的地方。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有個羅大小姐。當阿德看到這個陣式的時候,便知道自己最好乖一點了。唉!追女孩子真刺激!
士兵從明天開始才會分批過來,所以午飯過後,姜教授把阿德請到了書房。傑克和阿德的關係,教授當然再清楚不過了,為了減少麻煩,上午阿德出去的時候,教授把傑克打發回學校了。
“阿德,你原來是做什麼的?有職業嗎?”教授喝著羅蘭泡好的烏龍茶問道。
“我一直跟師父在山裡生活,前段時間師父他老人家去世了,我於是才出來。現在還沒工作,主要是想出來見見世面。”
“哦!對不起。”
“沒什麼。有生有死,才能算是人生嘛,逃離了自然規律,人生也就失去了她的樂趣了,不是嗎?”
阿德的這幾句話,看似平淡,可若是沒有對人生的真正體驗和理解,是不可能說出這翻話的。姜教授六十多歲了,再加上他新近又檢察出了自己患了晚期腦癌,是以對這幾句話的感觸最深,羅蘭就差了許多。
“那你家裡還有什麼呢?”羅蘭忍不住問道。
“沒有了,在我週歲的時候,一場大水把他們都帶走了。”
“啊!”儘管有了些預感了,可羅蘭心裡還是一陣刺痛。早已經在潛意識裡把這個傻瓜當作情人了的少女,對心上人淒涼的身世感到一陣難過,一種母性溫柔的愛憐佔據了女孩的心房。
六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這些士兵之所以要用這麼長時間,完全是因為阿德必須要把大黑加在他們大腦中的禁制消除之後,還要再把他們被大黑封閉的記憶再封住。再者,也是為不想太多的暴露自己的實力。
“阿德,你的護照已經辦好了,還有,這是機票。我們明天下午動身。”羅蘭在得知了阿德的情況後,毫不猶豫的扮演起了姐姐兼監護人的角色。而姜教授也要去香港參加一箇中醫學年會,所以阿德便只好跟著一起去香港了。
到是段天海的表現讓阿德非常滿意,這小子居然從高明那裡弄到了一百五十萬的治療費。還不好意思的解釋說,當兵的沒多少錢,要是遇到有錢的主,一個人一百五十萬都不多。姜教授聽了趕緊辯解說,他這個教書先生比當兵的還窮。
不過給段天海這麼一鬧,倒是提醒了阿德,治病救人本身就是一件善事,還能賺錢,典型的名利雙收嘛。這期間阿德還回了次山頂,庫伯正在練習他新學會的功夫,進展還不錯,至少站起來走幾步後自己還能再坐下,而不是幾天前的直接趴下了。阿德丟了部手機給他,又拜託了大黑每隔幾天給再他弄點吃的後,才放心下山了。
這一切都安頓好了之後,阿德跟著羅蘭便踏上了去香港的班機。當然了,段天海是怎麼也要跟著的。
據這小子自己介紹,他居然是什麼樓觀道的傳人。樓觀道是中國道教比較早期的派別之一,始於北朝北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