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它本來就是建立在虛假之上的……。”我把竹籤扔到地上,“母親她恨我……她一直恨我”
母親對我,即使是愛也會變成恨。
冬獅郎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妹妹,心裡有點難過。生前的事自己記得並不多,大概是因為不夠深刻在魂葬時丟掉了。但是立雪她對母親的每一件事都很清楚,母親在她面前的每一句感嘆她都記得很牢。這是怎樣深刻的感情!沒有被魂葬消掉絲毫,沒有因為仇恨而自我封印。
但是她是被餓死的,怪不得她常說:“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覺得自己依舊在屍魂界存活著。”
神秘的第二把刀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放心,藍染BOSS在這裡是跑龍套的默
也許根本沒有人是從一開始,就帶著“意義”出生的,大家能都必須自己去發現,尋找……也許所謂的意義,也許曖昧而不確定,或許還很不安定。但是,只要活著,就會想要知道那個意義……為了某個人而活著的自己。一個死神怎麼樣才能很有魅力?
答案是當你有秘密的時候。
所以我的第二把刀——赤輪,成為屍魂界第一把神秘的刀。
我一直用冰天,從不用赤輪。死神們連我的第二把叫什麼,出鞘時什麼樣都不知道。所以時間一長它就成為靜靈庭的十大未解之謎……
在赤輪沒有成為未解之謎之前我還是十番的一個小小死神,平時給冬獅郎倒倒茶,到隔壁送送檔案,給副隊長松本跑跑腿,除了那個女人經常把我塞在她的胸口,日子過得還算順利。
不過冬獅郎似乎一直很辛苦。那個松本整天不務正業,到處喝酒,把檔案都拋給小獅郎。
我把茶送到冬獅郎的面前,然後坐在他身邊發呆。
“立雪,你把松本給我叫回來!”忙了半天,處理了一大堆雜七雜八檔案的冬獅郎終於要爆發了,“氣死我了,這樣的檔案也扔給我批。”
我把他扔到地上的一張紙撿起來看了看。‘報銷:十番食堂,八個茶碗。’
我捂著嘴爬到角落裡偷偷的笑著,冬獅郎他這是在做隊長還是在做保姆?我突然感到頭頂一片發麻,抬頭看著冬獅郎發黑的臉。我立馬瞬步出去。
看著眼前東倒西歪的幾個死神,我暗暗佩服松本大姐的魅力。連那個最戀隊的十三番的志波副隊都被拐過來了。
“吆!小立雪啊,過來喝兩杯!”松本散發著紅暈的臉上掛著不正經的邪笑,“你們看我家的小立雪是不是跟朽木隊長很像?”她轉過頭對這仍有幾分清醒的海燕說。
“咦,長的真的很像,尤其是眉毛!”志波海燕摸著下巴看著我。
我閉上眼,“無聊!”
“吶!你看連說話的語氣和神色都很像。”眾人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圍著我。
“松本副隊長!隊長現在命令你馬上回去。”我面不改色的任這些人仔細打量著,“隊長現在很生氣,如果你不想走。後果自負!”
公式化一般的講完,轉身,瞬步走掉…
太帥了!我一邊往回趕一邊在心裡偷樂。剛才的表現一定酷斃了……。
“你幹嗎老是在偷笑?”
我抬頭看了一眼冬獅郎:“只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他飛速的把手中最後一張檔案批完,“你有沒有通知到松本啊?我都批完了她還沒有回來。”
“估計現在已經睡死在酒館了吧。”仔細的掏著罐子裡最後的幾塊糖。
冬獅郎站起身把我揪起來,“我們去把她扛回來吧。”
“不要,你自己去。”別彆嘴,我把頭轉到另一邊。
“我是隊長,作為下級的你…”
“知道了!”打斷還在那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