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又好像沒有。
“這麼晚了,各位還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李延年不卑不亢。
“沈公子,這李公子口齒伶俐,不像是癲狂之態啊?”楚羽刀慢慢走近,突然鼻子靈敏地動了動,“李公子,這是去了哪裡?怎麼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呢?”他牢牢地注視著,這氣味,他不可能聞錯。是那個女人獨特的氣息。沒想到他竟然和她幽會了,他都沒有機會。。。。。他那薄唇上是什麼,她的胭脂嗎?楚羽刀心中一哼,殺意頓生。
“怎麼,我連去如廁也要向一個外人彙報?”李延年目光如炬地看著二人,他終於明白了,沈槐心父子,居然私通外敵!他們是想要弒君害國!想通此節,李延年不禁後背發涼,冷汗漣漣。容兒,她怎麼辦?當時到底是不是就是一個圈套?
“外人?”楚羽刀呵呵一笑,“沈公子,你說我楚羽刀是外人嗎?”
“很快就不是了。”沈存章淡淡說道。
“沈存章,你難道想叛國嗎?”李延年咆哮道。
“抓起來。”
李延年長腿一掃,就踢飛了兩人,他想要去告訴容兒,這一切都是個陰謀,可是還沒開啟門,一把寶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行雲流水一刀,霎時鮮血淋漓。李延年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楚羽刀,他想說些什麼,可是,身子就這樣倒了下去。
敢動那個女人,就該死。楚羽刀的白衣沒有沾上一滴鮮血,他掏出一塊雪白的帕子慢慢地擦著寶刀。
“沈公子,你瞧,又少了一個不聽話的。周國,是沈家囊中之物了。”
沈存章目光搖動,良久,才說道:“那就多謝羽太子了。”
“明天立後大典,晚宴後會有一場屠殺,沈公子,你要全力配合。”
“當然。”
楚羽刀翩然離去,他方才的一刀,彷彿只不過斬殺了一片蛛網飛絮。夜,在風裡迷醉。沈存章俯身探了探他的脈搏,楚羽刀,不愧是天下第一刀,居然一刀斃命。心中一嘆,吩咐人將李延年抬下去埋了。
“洛九齡,你放開…。”酈容與死死抓住自己的腰帶。
“酈容與,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你還掙扎什麼?”洛九齡一拳揮在扶手上,“你以為你淪為奴隸是為了那個什麼小白臉嗎?這一切不過都是圈套!韓傲這個敗類,好色無能,我早就想除了他,只不過借了小白臉的手。”
“你說什麼?!”酈容與美眸裡全是不可置信,她想推開洛九齡問個究竟,可是他的身體紋絲不動地壓著她。
“我說什麼,你明晚就知道了。”洛九齡冷冷一哼,目光可怕,“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嗎?我要你親眼看著周國,覆滅。”
“洛九齡,你到底想要什麼?”酈容與不可置信地注視著他,可是他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腦袋裡突然一幕一幕閃過,她好像明白了些什麼。洛九齡、楚羽刀、沈槐心,這一切,都不是偶然。
☆、天長地久有時
“酈容與,我想要的,早就跟你說過了。別逼我毀了你。”洛九齡撂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甩袖離去。
餘溫還在,心裡已經發涼。酈容與驚得下了臥榻,轉身往外走去,她要去找一個人問個明白。可是宮外忽然多了很多侍衛。
“才人,你不能出去。”
“誰說的?”
“皇上交代,一直到明晚您都不能出去。”
“什麼?”
“對了,才人,皇上還說了,窗子都有人把守,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你。。。”
怎麼辦?酈容與無力癱坐。她早知道韓傲一事是個圈套,替延年頂罪,不過是將計就計。可是,為什麼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