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上了,這天下的女人何其的多,為什麼就要認準小月兒一個。
燕燁火大不已,臉色陰驁冷冽,周身源源不斷的寒氣,大手也下意識的握緊了,若不是努力的剋制住,他真想大步上前,一把把琉月給提走,讓她去救那個男人。
燕賢王看兒子的神情,知道他是吃醋了,身為男人他知道這是啥滋味,可是自個的女人出色,這醋是不會少吃的。
他想著走到燕燁的身邊,提醒兒子。
“你還不跟上月兒,在這裡發什麼愣啊,你這樣可就是讓別人有機會了,而且現在你才是最大的贏家,你應該笑著去才是。”
燕燁想了一下,沒錯,眼下他是最大的贏家,他應該笑著去,最好氣死那男人。
可是他心裡同樣的生氣,燕燁大手一握狠狠的說道:“看我回頭如何懲罰她。”
說完氣狠狠的大步走出去,一路遠遠跟著琉月,燕賢王和水似錦也跟著出來了,一路往後山的小座竹屋。
這竹屋在梨園邊,平時偶有客人會留宿,喜歡清雅的客人便喜歡留宿於此處。
至於玉梁國的陵王容昶,是被了空大師給安置到這裡,因為這裡很安靜,他的原意是想讓陵王殿下好好的想一想,。想通了可以下山去,誰知道這傢伙竟然如此的固執。
竹屋裡,十分的簡潔,除了一些必需品,再沒有多餘的東西,最靠裡的地方放著一張床,此時床上安靜的躺著一個人,不時的咳嗽著,一聽到門前的動靜,便望過來然後掙扎著開口。
“大師過來了。”
這說話的人正是玉梁國的陵王容昶,容昶並沒有看到了空大師身後的琉月,他的注意力只在大師的身上。
但是琉月卻把容昶給看清楚了,一時間竟然怔住了,這還是那個冷如冰玉的容昶嗎?此刻的他整個人瘦弱了一大圈子,雋美出色的五官一點肉也沒有,比起往日來更加的清雋立體,肌膚似雪一般透明,深邃的眸光,了無生機,好似沒有靈魂的空殼兒,即便是面容依舊出色,卻因為沒有靈魂沒有活力,而使得他整個人一點生機都沒有,此刻的他像極了那年過五十的老僧般枯老,蕭然寥淡,好似早已看破人間生死一般/
可惜他這樣自我作賤,根本就不是看破人間生死,如若看破人間生死,還會被兒女情長所困嗎?
琉月看到這裡再也控制不住的大怒,衝了過去,一把拽著容昶的衣襟,冷冷的怒罵。
“容昶,你這樣作賤自已是給誰看呢,誰會心疼,誰會在意,你若是一心救死,還不如一把劍,一把刀的了結自我呢,何苦拼命的掙扎著,你是有多恨你自個兒啊,拼死作賤自個兒。”
琉月的怒罵,驚得竹屋內的了空大師等人皆愣住了,這世子妃原來認識陵王啊,而且罵陵王如此兇。
他就不怕這位陵王殿下發怒嗎/。可是幾個人望過去,便看到陵王殿下一向了無生機的眼晴,因為看到了世子妃,竟然竄出了亮光,臉色有了些神彩,難道說這位陵王殿下喜歡的人竟是這位燕王世子妃不成。
了空大師一想到這個可能,不由得唸佛,一切都是孽緣啊。
容昶貪戀的望向小月兒,雖然知道她不屬於他,可是看到她的感覺真好,他的眸光驀地亮了,原來看到她活得好,活得開心,他便開心了,唇角忍不住勾出笑來,一瞬間美如墨玉,看呆了所有人的眼睛。
“小月兒,你怎麼來了?”
琉月臉色冷冷,陰驁的瞪著他:“我來看看你如何作賤自個兒的,我真後悔從前當你是朋友,一個沒有骨氣的傢伙。”
容昶望著琉月傻傻的笑,心裡忽然耀起一抹亮光,好似日頭升上來,溫暖了他。
竹屋門外,燕燁和燕賢王還有水似錦等人走了進來,燕燁一走進來便衝到了琉月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