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桃院卻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正廳裡,楚琉月坐在上首,下面跪著兩個小丫鬟,正是小荷和小菊二婢,二人臉色蒼白,抖簌著身子跪在廳堂正中,楚琉月似毫不同情,冷冷的瞪視著下面的兩個小丫鬟。
其實早在葉氏把這兩人送進桃院她便知道她們的目的,只是在她們還沒有做什麼的時候,她想給她們一個機會,現在她們動了手,就怪不得她了。
“說吧,究竟是什麼人指使你們把東西放在我的房間的?”
自從這兩個丫頭進桃院,楚琉月便吩咐了董媽媽暗中注意著她,一直以來都沒有放鬆,所以先前這兩丫鬟自認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東西送進了楚琉月的房間,其實早被董媽媽看在眼裡了,所以小蠻一回來,董媽媽便告訴了小蠻,小蠻依照楚琉月的意思,把那一葉草換成了象牙草,使得楚琉蓮的計謀落了個空,而後小蠻把一葉草送進楚琉蓮的房間,讓她自作自受,誰知道最後賢妃竟然因為不想把這件事鬧出去,而放過了楚琉蓮,而她雖然可以藉著這件事拿到掌家權,卻不能憑一葉草便定了楚琉蓮的罪,因為被毒的人乃是楚琉蓮的生母葉氏,別人一定會認為楚琉蓮再壞也不可能對自已的母親動手腳,而楚琉蓮最得利的便是這一點。
不過若是小荷和小菊二人交待出楚琉蓮來,那就另作別說了。
下首跪著的小桃和小菊兩個人一聽楚琉月的問話,身子抖簌得更厲害了,她們好害怕啊,二小姐好嚇人啊。
“奴婢們不知道二小姐說的是什麼?”
小荷抖簌著說完了,上首的楚琉月唇角勾出淡淡的笑意:“不說是嗎?我會讓你你們說的。”
楚琉月說完便吩咐石榴和小蠻:“給我掌嘴,我倒要看看她們的嘴巴有多硬,竟然膽敢算計到我的頭上了?”
對於算計她的人,她沒有必要同情,同情只會自已死得更快,這府裡可有不少人想自已死呢,楚琉月臉色陰森,小蠻和石榴二人立刻上前一步,便拽住了小菊和小荷兩個婢子,一揚手狠命的扇這兩個丫鬟的嘴巴。
正廳裡只聽得啪啪的扇耳光的聲音,小荷和小菊兩個人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求饒:“二小姐饒命啊,二小姐饒命啊。”
可惜楚琉月不理會她們,也不喊停,所以石榴和小蠻便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石榴想到從前這些人便欺負她們主僕三個,今兒個總算可心的打她們了,下手別提多重了,狠命的扇,很快兩個丫鬟的臉腫得像饅頭一樣。
上首楚琉月總算出聲了:“現在還是不想說嗎?”
石榴和小蠻二人停住了手腳,小菊和小荷兩個身子軟軟的快支撐不住了,可是想到二小姐讓她們交待的人,不由得害怕,一時間兩個人只管哭,並沒交待出是誰指使了她的,楚琉月一看,也懶得與她們多廢話,直接從衣袖上抽出了幾根繡花針,遞到一邊的董媽媽的手上:“給我扎她們的手指,我倒要看看是她們的嘴硬,還是手指硬?”
一聽說扎手,兩個丫鬟臉色全變了,十指連心,扎手比要她們的命還讓她們痛苦啊,所以兩個丫鬟不等董媽媽走過去實施,便哀求了起來:“饒命啊,饒命啊,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
楚琉月一聽兩個丫鬟願意交了,總算招手示意董媽媽收回手。
小荷搶著開口:“回二小姐的話,是賀媽媽命令奴婢把一葉草放進小姐的房裡的,本來她是讓奴婢查一下看小姐的房裡有沒有一葉草,若是沒有,便把一葉草放進房間。”
只是小荷想不明白,明明放進去的是一葉草,為何最後卻變成了薰衣服的象牙草。
楚琉月一聽小荷和小菊的話,冷笑一聲,命令石榴:“立刻給我去找李管家,讓他帶人把賀婆子給我拿過來。”
“是的,小姐。”
石榴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