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刻著自己的十字記號。有些是一個,有些甚至有三個!難道自己真在原地打轉?那就是說從未有過顏老頭?我也沒離開過這塊地方?越想越混亂,胡青山的拳頭不知不覺就攥緊了。
他感覺這片黑暗的竹林裡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他卻不它知道在哪,那雙眼睛在操控著一切,玩弄自己於鼓掌之中,比起要自己要自己的命,它更想看自己驚恐地樣子。夢中也是,現在也是。他抬頭透過竹葉間的縫隙看著月亮,情不自禁的長嘆了口氣。
胡青山漸漸地回過神來,雙手撐著膝蓋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雖然手臂的傷還火辣辣的痛,但這已經不重要了。他沒有辨別方向,隨便選了條路就走,沒有絲毫猶豫。這時胡青山的眼神分外堅定,與其坐著等死,不如努力一試。那樣的死法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ldo;紅軍不怕遠徵難!萬水千山只等閒!&rdo;胡青山大吼一句,右手往前一揮,一副革命烈士要從容就義的樣子,雄赳赳氣昂昂的上路了‐‐
胡青山什麼標記都不做,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走。不像是在跑路,倒像在和人賭氣。他昂首挺胸,眼不看路,嘴裡不停的唱紅歌給自己壯膽。也不知走了多久,反正胡青山的紅歌都唱重了時他才停下。做了個標準的立定姿勢後,大吼一聲:&ldo;解散!&rdo;然後裝模作樣的活動筋骨。他向周圍看了看,這片地方好像自己從沒來過。
已經沒事啦?胡青山還是有點懷疑,但四周的東西確實變了,至少那土堆不見了。也就是說沒在原地打轉嘛。心裡暗道:&ldo;還是紅歌好啊!&rdo;
就在這時,胡青山居然隱約聽到有說話聲。他側著耳朵聽著,還以為自己弄錯了。可聲音清清楚楚,而且還越來越近。&ldo;這荒山野嶺的,誰會這麼晚上來?&rdo;心裡嘀咕著,閃身躲在幾根粗點的竹子後面,靜觀其變。這些人說話很大聲,隔得老遠都聽得到,但聽不大清楚。胡青山從縫隙中偷偷看過去。借著月光,胡青山還真看到一行人在前面不遠處經過。他看得不太清楚,不過幾乎每人背上都背著個包,拿根登山杖,排成一列的往前走。隊伍裡有說有笑的,看上去像是來野營的。不過胡青山總感覺不大對勁,似乎‐‐這隊人有點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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