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衝突,他之所以長期待在本國的下洋,恐怕就是為了躲避那個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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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的一個夜晚,我和輕蟬小姐——也就是我的女神閣下——攜手漫步在下洋繁華的街頭。兩旁的商店中透出明亮的燈光,與黑夜的漆黑色彩交織在一塊兒,令人心生嚮往與愉悅。
由於她的堅持,我也不得不開始用她的本名稱呼她,但我儘量不使用厄休拉·薔薇之類的洋文,因為我始終覺得這稱呼極為彆扭。
她圍著白色的圍巾,穿著修身的黑色羊毛衫和牛仔褲,臉上露出令人神魂顛倒的笑容,毫不羞澀的挽著我的胳膊,興奮的拉著我穿過馬路,來到一處看上去頗為氣派的小區門口。
我問:“輕蟬小姐,不知今日為何帶在下來此?”
她說:“這幾天住旅館住得習慣嗎?”
由於我們的房子倒塌,不得不住了幾天旅館,不過旅館的住宿設施完善便利,比起我原先的住所要好上幾百倍了。
我說:“在下此生從未住過比那旅館更好的房間了。”
她露出可愛的笑容,嘆氣說:“可憐的小傢伙,你這輩子盡過著苦日子啦。”
小區門口站著一位穿著呆板西裝的男人,臉上滿是殷勤神色,見到我們走近,急忙跑上前來說:“這位可是輕蟬小姐?你好,我是房產中介小段,是魏雪先生特意囑咐我來迎接你們的。”
我嚇了一跳,想:雪公子介紹的房產中介?莫非輕蟬小姐是來租房子的?
可我隨即知道不像,這位房產中介的語氣非常興奮,不像是租房子時那般趾高氣昂的態度。
我強裝鎮定,被輕蟬強拉著走入了小區。她問:“你帶我們看得房子,房東要價多少?”
中介說:“初步算下來大約是一千三百萬。”
輕蟬小姐皺著眉頭說:“兩百平方米的房子,要價一千三百萬,這房東是不是急著賣房,房價也太低了吧,裡面是不是死過人什麼的?”
我心驚肉跳,頭髮直豎,暗想:均價六萬多的房子,居然還算便宜?這下洋的房價簡直喪心病狂,便是我這瘋子也覺得不對頭。
中介笑著說:“哪兒能啊?這房東是魏雪先生的朋友,因而房子便宜賣了。”他聽輕蟬小姐的語氣,知道這交易多半可成,因而笑得合不攏嘴。
輕蟬小姐說:“如果我們用現金支付,能不能更加便宜一點?”
中介一聽,肅然起敬,說:“當然,如果能當天付清,可以打個九五折也說不定。”
輕蟬小姐嗯了一聲,笑著對我說:“老公,你說呢?”
我被她這麼一叫,頓時沒了主意,嘿嘿笑道:“夫人自己做主吧,在下全聽你的。”
輕蟬小姐撒嬌道:“這房產證可只寫你一個人的名字呀,當然是由你做主了。”
中介震驚至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輕蟬小姐的臉,露出欽佩、痴迷、敬畏、困惑的表情,似乎他一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孩兒。
我一聽,連忙想要推辭,輕蟬在我耳邊說:“你傻呀,我的身份證上都已經六十多歲啦,怎麼能用來買房子?我可不想再化妝成老太婆啦。而且這次買房子的錢全是由你出的。”
我腦子裡一團亂麻,問:“我出了一千三百萬?”
她說:“是啊,我也不知道你的委託金為什麼有這麼多。看來我這次真的傍上大款啦。”說著笑意盈盈,一張俏臉宛若白色的玫瑰般令人沉醉。
十八 拯救
她如同睡著的公主那樣在靜謐中躺著,唯一不同之處在於,她伏在地上,稍顯不雅,但她稀世罕見的美貌足以讓人忘卻這小小的瑕疵。
無策慌慌張張的跑上前,將她扶著坐了起來,她勉強能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