閥的晚宴上,不得不抱團取暖,相互之間也友好了不少。
海爾辛穿過人群,來到拘謹計程車兵當中,他們大多受傷掛彩,臉色都不太好看,但見到海爾辛到來,立即露出欣喜的神情,陸陸續續的嚷道:“閃電伯爵!是海爾辛伯爵來了。”
海爾辛露出微笑,說:“看來這兒的朝暉主人還算對我們不錯,不是嗎?”
有計程車兵輕聲說:“我們本來不想過來,但那個前來邀請計程車兵似乎想要動手,我們是被強邀過來的。他們想要看咱們出醜。”
海爾辛說:“我們被他們所救,這是不爭的事實,現在寄人籬下,不得不低人一等。”
我說:“諸位暫且忍耐,等來日咱們重整旗鼓,定要衝入這土匪家中,給他來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士兵們精神大震,紛紛笑道:“我會先和他老婆的屁·股來一發!”“孬種,換做是我,我會對他的屁·股來一發!”“當然還有他的老孃!”“別忘了他的老爹!”
笛莎隱形在旁,皺著眉頭,耳中聽著他們滿口髒話,心裡有些不悅,我能感到她盯著我的目光中含有深深的鄙視。
但我不過是引發凡人心中齷齪的念頭,他們的骯髒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是無辜的替罪羊,我是待人受罪的聖徒呀。
就在這時,朝暉軍官們紛紛鼓掌起來,我們朝花園正中的一個臨時舞臺望去,只見一箇中等身材的亞洲人前呼後擁的走了過來。他大約四十多歲年紀,頭髮禿了一小半,穿著朝暉的軍裝,軍裝上滿是勳章和獎章,他有些中年發福,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表情愜意瀟灑。
他走上舞臺,身後站著大約十個保鏢,每一個都用大禮帽遮住臉,披著誇張的斗篷,像是馬戲團的表演者。
我、無策與笛莎同時感到有些奇怪,我隱隱查探這些人散發出來的資訊素,雖然晚宴上人山人海,分辨起來非常困難,但我依舊可以察覺到:他們與凡人截然不同,他們沒有心跳與呼吸,他們的腦電波十分隱蔽。
他們是血族,而且相當厲害。
那個將軍模樣的中年人(也許他就是李丙綸),他也是如此。
無策說:“現在我有些不好的預感了,面具。”
笛莎點頭說:“這些人聚在一塊兒,給人以陰沉的感覺,像是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一樣。”
我說:“他們是血族,每一個都是,這是一群血族妖魔,有幾個尤為強大。”
笛莎與無策一齊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海爾辛見我們臉色凝重,不免近朱者赤,他問:“面具,你怎麼知道的?”
“對於經常與血族接觸的人來說,這跡象十分明顯。我是一個屍鬼,記得嗎?”
海爾辛說:“也許我該讓教會知道此事。朝暉最大的軍閥,居然是強大的血族妖魔。”
我說:“可我懷疑教會不敢幹預此事,這畢竟是一國的首腦,梵蒂岡會仔細考量此事的政·治意義的。”
海爾辛微微頷首,說:“不錯。”
中年將軍用朝暉語喊道:“我親愛的朋友們,歡迎來到我的晚宴,我希望你們原諒我的粗茶淡飯和招待不周,感謝你們的光臨與捧場。”
平淡無奇的開場白,引發了諂媚的掌聲。
他又喊道:“我,李丙綸,驕傲的告知諸位,我們今天在對抗那些鬼蟲的行動中取得了無以倫比的勝利,通往港口的道路再度通暢,我們的交易再度重生,我們應當為我們的軍隊而自豪。”
歡呼、舉杯、碰杯、痛飲,在狂歡的氣氛中,他們漸漸沉醉。
他又用英語說:“這些遠道而來的美國客人,他們在昨天的行動中,也幫上了一些小忙。”
客人們鬨笑起來,傭兵們慚愧的垂頭喪氣,彷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