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為什麼?
忍不住的淚水不斷地自眼角滑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哥哥一輩子為他盡心盡力,他為什麼要殺他?」
「當然是想殺人滅口,如果讓人知道他弄丟了玉麒麟,那他的皇帝還要不要做?」沈淕低下頭看著納蘭瑤姬淚流滿面的模樣,「瑤兒,我知道你喜歡他,也知道你捨不得殺他,但是你想想,這樣一個不仁不義的暴君,還能容他活在世上嗎?
如果讓他繼續活在世上,還不知有多少人要受害?」
他再次堵住她的唇,吸吮她的甜美,也吻去她的淚水,「瑤兒,殺了他,只有殺了他才能為天下人除害。」
「可是我……」
「我不在乎你讓他碰過,只要你能殺了他,我還是會要你的;畢竟你太美,美得讓我神魂顛倒,即使為你死了也心甘情願。現在讓我愛你,讓我吻去他加諸在你身上的羞辱,嗯?」說著,他動手解下納蘭瑤姬的衣衫,無數的吻不住落在她身上。
納蘭瑤姬沒有拒絕,過度的震驚悲痛,讓她失去了反應能力,只能痴痴傻傻地躺著,任由沈淕脫去她的衣衫,任由他輕薄著。
就在沈淕將她剝得精光,想登堂入室佔有她之際,一個女子尖銳的叫聲響了起來:「啊!」
沈淕一楞,抬起頭,對上拓拔明卉詫異的眼,「你是……」
拓拔明卉驚訝得節節後退,「你們……你們這封狗男女,竟然揹著皇上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來?我要告訴皇上,我要告訴皇上!」
邊說的同時,拓拔明卉轉身想跑。
但沈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背後抓住她,並點了她的啞穴,將她推入草叢中。「瑤兒,你等著,我會再來看你!」
沈淕匆忙穿上衣衫,瞬間消失得不見人影。
***
納蘭瑤姬不知道自己就這樣躺了多久,等地回過神時才發現,她竟不知何時讓沈淕剝光衣衫,也不知他是不是侵犯了自己。但這重要嗎?一個沈沖和一個沈淕有什麼差別?沈衝可以殺兄淫嫂,那麼沈淕呢?沈淕教她做的,不正是殺兄嗎?他在御書房強迫蘇佾蘋接受他,那不也是淫嫂嗎?
哈!這對兄弟雖同父不同母,但做起事情來卻如出一轍,只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全然不顧旁人的感受,所以又何必在乎呢?
可為什麼她的心這麼痛?是為沈衝的無情無義心痛,還是為沈淕的邪佞無心心痛?抑或是為自己多舛的命運心痛?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已經騎虎難下!她的命是沈淕救的,她理當報答沈淕;可她的人、她的心是沈衝的,而她的仇人卻是沈衝,她……她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納蘭瑤姬想著,默默地坐起身準備穿衣服。
不過當她拿起被沈淕棄置在草地上的衣物時,一雙男人的腳卻踩住她的衣服,一個冷得教人渾身打顫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我還以為你在等沈淕回來,繼續剛剛沒有完成的事呢!」
納蘭瑤姬愕然拾起頭,對上沈衝冰冷的藍眸,「皇……上?」
沈衝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他瞪著納蘭瑤姬,好半天都不說一句話。
久久,他後退一步,「把衣服穿上,一個蘇佾蘋已經讓朕丟盡顏面,朕不再需要第二個!」
納蘭瑤姬喘息著,似乎想說什麼,但她終究沒有開口,因為此時此刻,任何的解釋都沒有用了!沈衝已然認定她背叛了他,已然認定她是個不貞的女子,那麼再解釋做什麼?
納蘭瑤姬臉上泛起一抹譏諷的笑,她的確是個不貞的女子,將身子給了仇人也就罷,竟還連心都給了他?天底下還有什麼比這更荒謬、更好笑的事?
她靜靜站起身,慢慢地將衣衫穿上。
沈衝鷹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