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幹活去,小心我把你賞給槍2。”
一聽這話,耙子麻溜的就跑了,現在誰不知道每天晚上都是槍2爆槍1啊!
吼完耙子,後頭一看,金髮女郎臉sè都被氣得發白了,指著他一直說不出話來。
金髮女郎深吸幾口氣,才沒被憋死,“粗俗,野蠻人,劣等人種。。。”
一直受著貴族教育的她滿肚子搜刮著能形容王斌的詞語,還待說下去時,卻被他眼中冒出的寒光嚇退了幾步,可為了掩飾心中的怯懦,又向前走了幾步,還故意挺起了胸脯。
“你好像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在這個世界,我就是你們的主宰,我是劣等人種,那你又是什麼?”說完沒再理金髮女郎,而是對她身後人說道:“我喜歡給人們一次機會,現在也給你們一次機會,以後是乖乖幹活不在搗亂,還是跟著這個女人起鬨。”
“我是個jǐng察,但我也是地球人,不能為了一點小事就影響這次重大比賽的進度,剛才實在抱歉了,我這就去幹活。”一個身穿jǐng服的高大黑人彎腰向王斌鞠了一躬,趕緊跑去幹活了,他算看出來了,城主有點發火了。有他帶頭,絕大部分鬧事的趕緊起身跟了過去。
“你們呢?”除了金髮女郎,只剩下一個身穿法官服裝的老年白人還有那個律師。
“如果你不需要我為你辯護了,我這就告退。”律師走了法官猶豫了下,看到只剩下原告和被告了,搖頭嘆息一聲也去幫忙幹活了。
自己的同盟被王斌輕易瓦解,金髮女郎氣的咬牙切齒,但還是不識時務的地吼道:“你就算能奴役人們的身體,可不能奴役人們的思想,你個惡棍,暴君。”
“是啊,我不能奴役人們的思想,但你又忘了一件事,我可以剝奪人們的思想。”他話一出口,金髮女郎趕緊後退幾步,jǐng惕地看著他,可看到的卻是一張帶著譏諷的臉。
“別害怕,不是罪大惡極,我一般不會剝奪別人的神智,不過我想到了一個懲罰你的辦法,跟我走吧。”
“我憑什麼跟你走?”嘴上這麼說,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跟著走,這時她才相信人們說的,這個被稱作城主的人是真的能完全奴役人們的身體,一種恐懼感和懊悔深深的包裹了她的心。
王斌走得不快,進到院內就直奔大樓而去,進了大樓沒有進房間,而是直奔樓頂,一直走到頂層平臺才扭身露出個邪惡笑容,對著金髮女郎說道:“脫衣服。”
“你想幹嘛?你這是強暴,這可是重罪。”一邊不由自主的躲拖著衣服,金髮女郎一邊大喊,可沒人能救得了她。
“躺地上把腿張開。”聽到命令,金髮女郎乖乖地把腿分開了,露出了最隱秘的部位。
“嘿!沒想到你那裡的毛也是金sè的!放心吧,我對你這樣的傲嬌女沒興趣,你就在這乖乖地吹一天風吧。”說完王斌就走了下去。
“你個混蛋,你個惡魔,你個暴君,你不得好死。”看到王斌竟然如此羞辱自己,一相沒罵過人的金髮女郎終於罵了出來,可惜王斌對罵聲根本不在乎,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沒把她?”見到王斌又回到了砍樹現場,秘書笑盈盈的問了出來。
輕彈了下秘書的腦門,“小sè妞,你想什麼呢!我讓她在樓頂吹風呢,好清醒清醒。”
“那可是個洋妞哦,還受過高等教育,你就不心動?我知道了,你是怕她不是處吧,要不要我去問問?”
“你都跟誰學的啊?我那個清純可愛的曉璇哪去了?你不會是別人假扮的吧,晚上我一定撕開你的偽裝,哼哼!”
“切!我天天守著個大流氓,不變才會怪,咦?你怎麼了?又出什麼事啦?”
正在跟王斌笑鬧,可看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