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將,一直以來祁昂都以兄長的態度對他,以彌清的武功根本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抓走。似乎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彌清是自己走的,這更讓祁昂摸不著頭腦。
彌清的確是自己走掉的,因為他看到了兩個他熟悉的人。一個人叫柏明,是瀾花的手下,他的出現引起了彌清的懷疑,所以他就跟了上去。很快的他就發現,柏明也正跟在一個人的後面,而這個人就是祁昂日日夜夜想念著的子息。
柏明在拐了幾個彎之後就不見了蹤影,倒是子息很悠閒的在茶樓喝茶。好奇心促使他走上了茶樓。
茶香入鼻,彌清也不得不說子息現在的樣子的確是讓人難以忘懷。他的身影似乎就隱在了茶水蒸騰的霧氣中,看得不真實,卻是最真實的存在。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最開始的竟然是這麼一句話,彌清的確是不擅言辭。
子息看了看彌清,笑著說道:“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兒,聽說祁將軍打了勝仗,佔領了這座城,很是威風啊。若是我不趁著自己還沒有為這座城而陪葬之前好好地享受一番,似乎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不是你該有的語氣,你若想見將軍我領你去便是。”
“誰說我想見他。”子息極力否認,想走開,被彌清拉住,“將軍為你忍受了很多苦,你為什麼不肯原諒他,難道你還要像個女人似的撒嬌。”子息一把甩開彌清,怒道:“我是離的太子,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不用向誰撒嬌。他受苦與我何干,我來這裡只是來看一個老朋友,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跟我去。”
子息很快的離開了,他還沒有打算好見祁昂,再加上今天彌清的話,他更不知道該不該去見祁昂。
回到營地,彌清不得不面對祁昂鐵青的臉。祁昂一肚子的火,彌清卻似乎心不在焉。祁昂雖有心為彌清開脫,但是軍中紀律不能被破壞,想了想,便打了彌清五十軍棍以儆效尤。彌清從回到營地到被打,一句辯駁的話也沒說。
被打之後,他被人抬回了帳中,祁昂便拿著藥膏過來了。彌清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打了,他只是在想該如何將見到子息的事情告訴祁昂。他知道子息對於祁昂來說是最重要的存在,但是他更知道子息的訊息會給戰局帶來多少的變數,他不敢打這個賭。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覺察出了彌清的異樣,祁昂這麼問。
彌清不說話,藥膏塗在腰間火辣辣的疼,祁昂則說道:“你出去到底是幹什麼去的,你如果能說出來或許也就可以免掉這樣的痛苦,到底有什麼事情是連我這個做兄弟都不能知道的?”
“我見到子息了,就在平西!”祁昂的手停了下來,彌清早知道他會是這種反應,又道:“我知道你很想見他,可是如果你現在就去找他,或許他還是會躲著你,或許你可以等他想通了以後再去找他,反正他現在就在平西。”
彌清的話一方面是在安慰祁昂,一方面也在告訴祁昂不要忘記自己的責任。祁昂知道他此行是何目的,他也知道他已經沒有權利要求子息回到他的身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他不來找我,我定不會去找他。”
就在祁昂保證不會去找子息時,子息走進了一間小屋,屋內一塵不染,當中坐著一人:柔順的頭髮披到腰際,雙眼緊閉,雙手合十,嘴中唸唸有詞。
第十三章 重拾的親情
“未經主人允許私進他人家門,施主做的可不對。”盤膝而坐的人忽然說話,子息卻沒停下,他一直走到那人的對面,說道:“你是我兄長,我進的便是自己家門,怎麼會不對呢。”
那人睜開眼睛,看向子息,他的眼睛和子息一樣的清澈明亮,“我已頓入佛門,不再是你的兄長。”
“哥,我的親人就只有你了,你今天就不能不當和尚麼?”子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