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
“你覺得呢?”蘭爾蝶沒好氣的反問道。
這一問更是把李弗清問糊塗了“我說蘭姑娘,你是否話裡有話可否明說,在下實在不明你的意思。”
“我,你!”蘭爾蝶氣的一塌糊塗,哪裡還有話說,瞪了一眼,乖乖回去靠著火爐睡下了。程老爺看的好笑,他是明白的。就是沒想到這個乾兒子這麼的死腦筋,這麼明顯的東西都看不出來,哈哈。
小七不合時宜的問道“他們這是怎麼了?”
然後被勤娘一通嫌棄“小七,你還是乖乖吃你的雞腿吧。”
外頭雪還一直下的,好在沒有大風颳進來。看天氣也不過是秋高氣爽的日子,京城裡頭也沒有下雪的痕跡,不過總是在北方比南方冷些,再者山上比山下更冷下點雪也是正常的。所以誰也沒在意這些。
大家吃飽喝足之後都圍著火爐睡下了。
第二日雪停了,白茫茫的一—無—錯—小說 M。{qul}{edU}。片撫平所有的一切,似乎從沒有人來過此處一般。許是太冷了,年曉魚忽然覺得渾身冰冷不堪,不停的打著寒噤,也頓然睏意全無,站起身想往外頭看看程囂墨究竟是否來了。
不過奇怪,為什麼身上會有男人的衣服,難道是程囂墨回來了?是嗎,不知不覺竟然有些小開心,趕緊到裡頭看看,但是為什麼就是不見程囂墨,卻見李弗清穿的單薄。這衣服不會是李弗清的吧,他穿的也不多,若是給了自己,他豈不是要凍壞了。
年曉魚趕緊解下身上的李弗清的衣服,然後給他披上“阿嚏!”果真受了涼,噴嚏不斷,這麼一打把所有人都吵醒了。蘭爾蝶醒來一看年曉魚圍在李弗清身邊,頓時小嘴翹的老高,立刻走過去搶過年曉魚手裡的李弗清的衣服,然後親自給他披上。
年曉魚看的詫異,為什麼這姑娘好像對自己有些敵意,更重要的是剛才搶東西的手勁也不像是弱女子所有的。這姑娘是要幹嘛,把自己當敵人了?
我好想沒得罪過人家吧?年曉魚始終想不通自己哪裡帶她不好了,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
“這個,蘭姑娘,我好想沒得罪過你吧?你怎麼好像對我有意見?”年曉魚無辜的看著蘭爾蝶問道。
這麼一問,叫蘭爾蝶有些尷尬,忽然面紅耳赤的答不上來“這個,可能是我手勁比較大吧。不好意思了,年姑娘。”
一旁看熱鬧的勤娘婆媳和程老爺看的明白,心中好笑,卻也不好說什麼。
勤娘趕緊上來拉過年曉魚,將兩人拉開“好了好了,不要再想這些沒用的,趕緊過來吃東西吧。昨晚烤的野雞,今日正好常常,蘭姑娘年姑娘你們都來嚐嚐。”
“我沒胃口,你們吃吧。阿嚏!”年曉魚眼神遊離,總是不自覺地躍過對面人口衝著洞口張望。
“這麼,你受了風寒?”李弗清關切的問。
蘭爾蝶頓然不悅“既然得了風寒得找大夫瞧瞧。你又不是大夫,知道了也沒用,與她無用。”
“那我下山去找大夫瞧瞧吧。”年曉魚正愁沒理由下山,正好藉著自己的風寒,下山去。不過這一舉動立刻遭到李弗清的反對“不行,我不同意。你一個弱女子下山再遇到那些人怎麼辦,我看不如我陪你下山吧。我會武功,能保護你!”
“不行!你走了我們怎麼辦。這裡有這麼多人,都不會武功,勉強會些三腳貓功夫的也就小七一人。他一人哪裡照顧得了我們這麼多人,你是打算扔下我們不管了嗎?”好大的口氣,就一個下山治病的事被蘭爾蝶冠上這樣的名目,真是說不得發作不得。
倒是勤娘想了一主意“不如這樣吧,我們一同下山,一來可有個照應,而來也不用擔心誰走丟了,順便去找找程公子吧。他一整晚都沒出現過了,我還真是有些擔心,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