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宮女看到太子進來,忙上前行了禮,太子輕聲道:“你們都退下吧,我與公主有話要說。”
兩個宮女低頭應了,將地上的花瓣也一起收拾了起來,關門出去了。
太子走到瑞煙公主旁邊,緊挨著她坐了下來,伸手摟了她的肩道:“煙兒,想什麼呢?怎麼哥哥來了,連個招呼都不打。”
瑞煙公主這才扭頭看了太子一眼,淡淡的道:“我還能想什麼,左右就是一天天的瞎混,行動全由不得自己。”太子輕輕拂了拂瑞煙白皙的臉蛋,只覺滑如凝脂,忍不住又捏了捏,才笑道:“你也不必煩憂,我已經有法子了。”
“你還能有什麼法子?不管嫁誰也好,左右是要嫁人的,難道我還能在這宮中待一輩子?”瑞煙有些氣惱,說話的聲音也不由的大了,豐、滿的胸脯也因為生氣而微微的起伏著。引得太子的眼睛再也離不開了,他一下子抱了她倒在了床榻上,將她壓在身下,含住了她的櫻唇猛烈的吸著,一隻手卻是順著衣裳下襬伸了進去,罩在了她豐盈的胸上急切的揉捏。
瑞煙任他親了半晌,也有些情動了,卻不知為何心中又有些著惱,就一把推開了他,道:“你成日就想著這個,難道你宮裡的幾個妃子還滿足不了你?”
太子被推開後,略愣了一下,又笑道:“妹妹這是又吃味了?你放心,等我娶了你,就將她們全部打入冷宮可好?”
瑞煙聽了這話,心中雖閃過一絲高興,卻又被無邊的苦澀掩埋了。她心中也不是不後悔,當日年小,不懂事,又沒有親生母親,雖說父皇將她養在了皇后名下,可是皇后對她從來是不冷不熱的。冷寂的宮中,也只有太子這個哥哥對她好。
她對這個太子哥哥很依戀,什麼都聽他的,卻是不知不覺的就著了他的道,鑄成了大錯。雖說事後,他說自己並非他的妹妹,說自己的母親本來已成了親,卻被皇上看上了,愣是奪了來,當時就已經懷了身孕,後來生孩子時,對外只說是早產了一個月。這件事卻是隻有皇上與皇后知道,太子當時恰好隨在母親身邊,也知道了此事。
瑞煙不知太子說的是不是真的,或者他只是為了安撫自己,所以就扯了這麼個謊?可是就算是這件中是真的,皇上一直認自己做兒女,她一直是公主,又怎麼可能嫁給太子呢?
去年父親就想讓她與表舅家的兒子完婚,被她推了過去,說要出家為尼。皇上其實也不太滿意這門親事,只是因為當時公主的生母臨終所求才答應了的,現在見女兒不喜,也就罷了。
如今皇上可能覺得他身子不好,就想將瑞煙的婚事定下來,前幾天在金殿上看中了狀元蘇元之。公主其實也有些看開了,反正她與太子也不可能成婚,再說了,他身邊也早就有了一個正妃,兩個側妃了。其實她嫁了人也不錯,只是有些擔心附馬要是知道她的身子早給了別人,會怎麼想,所以當時只低了頭,沒有表態。
太子卻是著急了,只怕公主會被嫁出去,他還是真心的喜歡她的,畢竟她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再者,也許是這種禁忌的感覺讓他很刺激,雖說知道她並非自己的親妹妹,但是他一想到壓到自己身下的人是妹妹,就覺得無比的興奮與激動,這種感覺他在他的正妃和兩個側妃身上從來沒有得到過。
他決不能讓妹妹嫁給別的男人。
只妹妹年紀漸漸的大了,總不嫁人也是不可能的,他就想到了柳含章,當日他在探子那裡聽說,他對一個通房丫頭如何如何的寵愛時,還覺得好笑,心想,他大概是沒見過真正美貌的女人。
有一次太子將柳含章叫到太子宮,卻又推說有事,讓他在書房等著,還故意派了一個最美豔的宮女去給他端茶,他吩咐宮女故意摔倒到他身上,自己卻躺在門外偷偷看著。本以為他就算不敢垂涎太子的宮女,但是眼神中必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