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面對他的關心,可人義是意外又是窩心,甜甜的笑道:“我要出門的時候天候並沒有這麼冷,實在是謝謝你,不過你把大氅給了我,你不冷嗎?”
她珍惜的拉緊狐毛大氅,感覺到其上還留著他的體溫,並且漾著淡淡的男人氣息,可人不禁瞼紅心跳起來。
“我們練功之人不會怕冷,倒是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自己的身體?萬一受了風寒可怎麼辦?”他眉頭緊蹙地道:“像你上次在別院裡玩水玩到弄溼了衣裳,也是很容易著涼的。答應我,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客風渾然不覺自己嘮嘮叨叨的像個老母親,可人看他這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心頭竄過一陣暖流,也顧不得要取笑他的嘮叨勁兒了。
“我答應你,下次要出門—定會帶件外衣。”她輕輕地道。
“這才對。”他自然的抓起她冰冷的小手,企圖用他掌中的溫熱暖和她,“瞧你手冰得跟什麼似的,快點和我回去吧!”
可人愣愣的讓他牽著她的手走,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江畔的寒風已化做襲人的春風,柔柔地裹住了他倆。
天,這實在是太美了,這一切該不會是她在作夢吧?如果這是夢,她希望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蔡文南咧開大嘴傻笑著,連客人要結賬了都沒發覺。
“掌櫃的,你今天是怎麼了?”店小二拉拉他,“客人要走了吔!”
“啊?!”他這才回神,急急道:“哪一桌?”
“唯一的那一桌。”
那位客人已經站到腳痠,不耐煩的道:“多少錢呀?”
“呃……我看看,一共是三兩銀子。”蔡文商收好錢後,不忘對客人道:“抱歉,剛才讓你久等了,謝謝,下次再來。”
等客人走後,店小二好奇地趴在櫃檯前瞅著老闆,“掌櫃的,你今天怪怪的喔!”
“怪你的頭啦!客人都走了,還不快去收拾碗盤?”蔡文商敲了他一記爆慄,“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嘛?”
“我不小了,我過完年都二十了。”
“我今年五十,你要跟我比老嗎?啐!”蔡文商打發他,“去去去,別礙著我思考 。”
“思考?思考是什麼玩意兒?講得文縐縐的,掌櫃的今天真的很奇怪。”店小二搖著頭,摸摸鼻子就去收拾碗盤,“該不會是想在這把年紀去考狀元吧?”
其實蔡文商是在想女兒和楚客風的事,他在猜想,客風該不會是喜歡上可人了吧?
但是他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像楚院主那麼出色的俊傑,怎麼會看上可人這樣平凡的小女子呢?
他喜歡的應該是像官家千金那種大家閨秀,而不是可人這種小家碧玉。
可是他這陣子來得好勤,而且看可人的眼光總是流露出溫柔與愛憐……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想到這兒,他又儍笑起來。
“掌櫃的,掌櫃的!你耳朵聾了呀?”冷不防一個女聲在他面前響起,又驚醒了他的“思考”。
“咦?是上次喝女兒紅的那位姑娘嘛!”蔡文商眨了眨眼,認出了這名女子。“姑娘,上次的女兒紅好不好喝?你的酒量真好,居然喝了一罈,嘿!真是了不起。”
“少廢話,你是蔡可人的父親吧?”嬌娜今天的火氣大得很,她是來找人算賬,而不是來敘舊的。
“姑娘,你火氣怎麼那麼大?你認識我們家可人呀?找她有什麼事嗎?”
“你把她叫出來就是了。”她倨傲地道。
蔡文商這下子也不再客套了,他捻著鬍子打量她,“姑娘如果是來喝酒的,我很歡迎,可是你看起來好像是來找我女兒麻煩的,那就恕我不能接待你了。”
“大膽,你可知道我是誰?”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