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十條大街十六條大小巷時,你就已經說過了。”一身淺藍錦袍男裝,額上箍著有金色浴火鳳凰紋絡頭箍的凌夢蝶聽他這麼一說;臉色立馬黑了一半。
“我……這次絕對不會錯的。”夏書暄一臉心虛的道。
凌夢蝶拳頭握了起來:“加上這次,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四十七遍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一旁一身淺綠襦衫,同樣男裝示人的秦霜霜拉住她,就怕她一個氣急攻心衝上去揍人。
“你也別怪他了!他要是知道,也不會迷迷到皇宮去了。”
聽後,凌夢蝶更火大的開吼:“你個白痴!痴成這樣也不會畫個地圖嗎?照這樣找下去,找到你妹妹時也只是具屍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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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眼裡嗜滿淚水,刺客大聲喊冤:“冤枉啊!公主。草民只是想摸進一戶大戶人家那弄點吃的,沒想到被發現了。於是,草民拔腿就跑。沒想到,跑著跑著竟迷了!之後,草民陰差陽錯地翻進了皇宮的那道牆。如果不是方才聽到你們的談話,草民還真不知這裡是皇宮啊!”
聽罷,凌夢蝶額前劃下條黑線。她扯著唇角乾笑:“呵呵,迷迷到皇宮,你還真是天才!”不過,皇宮的那道牆起碼有米高,他能翻進來還真不簡單!
“就算如此,你也犯了偷戒。朕也不能饒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殷龍嘯微蹙眉,威嚴的開口。
苦笑了下,刺客接著道:“草民何嘗不知偷盜不是君所為!只是情勢所逼,才不得不如此。”
“哦?聽你言辭,想必也是個讀書人。朕倒是想聽聽你有何理由!”殷龍嘯輕挑眉道。
“是!”刺客朝他叩了下,便一一道來:
“草民姓夏,名書暄;涼州桐鄉縣人氏。雙親在草民弱冠之年,便因病逝世。得雙親生前的血汗錢支出,草民在涼州城中讀了幾年書。也有所成!雙親死後,草民典賣了家中的幾畝田地,開了一傢俬塾。日雖然過得清苦,也還過得去。只是,好景不長。桐鄉縣的廉潔縣官突然暴病去世,後居上的縣官貪贓枉法、魚肉欺壓我們這些平民姓。”說到這,夏書暄緊握雙拳,一臉憤恨。
“哦?有這等事?你且接著說。”
殷龍嘯威眯起鷹眸,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夏書暄神情有些隱忍點了點頭,似乎壓印著痛苦。緊接著道:“草民堂下還有兩位妹妹。大妹雨笙雖還未及笄,卻也出落得亭亭玉立,惹人喜愛。一日,她外出採蓮;沒想到被現任縣官——方誌成撞見……”
“因此起了色心對不對?”直接坐在草地上聽他講故事的凌夢蝶突然插上這麼一句。
這種狗血情節,那些八點檔的電視劇天天演。沒想到,古代還真有這種事!
夏書暄咬牙仇恨的再點了點頭。
“事後第二天,方誌成趁草民外出教書,竟闖入草民家中將大妹給……給弓雖。暴了!待草民回去時,大妹已不甘受辱,咬舌自盡了。而年僅六歲的小妹——雨馨,則躲在家中一個櫃中發抖。當下,草民草草了結大妹的後事,帶上小妹去了涼州城上告涼州刺史。沒料想到,涼州刺史竟是方誌成的叔叔!他非但沒有大義滅親,還喚人將草民毒打了一頓。草民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惡氣!於是,便典賣了私塾,帶上小妹來京城告御狀。奈何,一到長安;本就少的盤纏就已用盡。而小妹年紀尚小,經不起餓。草民才不得不犯偷戒!”
“沒想到朕當政,也有如此惡行。”殷龍嘯不免有些感嘆。
凌夢蝶冷哼。“父皇,你不必自責。像這種王八蛋縣官,是每個朝代都會有的。他們料想天高皇帝遠,才膽敢如此放肆!”
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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