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亂跑。
哪樣他都佔了。
直到這一天,他跑出了福利院。
我與它溝通,乾脆直接吃了高進。
可它,卻一副嫌棄的樣子。
它說,這樣的肉體,是臭的,是噁心的。
我沒想到,它也有精神潔癖。
聽它說,高進已經被白樺林的同伴控制了,可是,那些同伴不想吃他。
所以,我便去了。
它要了吃了高進!
我已經看過它們吃人好多次,從沒有自己試過。
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那裡,我一點抵抗心理也沒有,自然而然的伸出了舌頭。
它們笑我,笑我更像鬼了。
我沒在意,舌頭捅開了高進的脖子。
他哭著求我,以後會老實了。
我一點也沒搭理,拼命吮吸下,我感受到比抽菸還舒適一萬倍的愜意。
周圍的同伴更樂了。
說我下賤,吃這樣的東西也這麼興奮。
我無所謂。
它卻很開心。
我們約定,以後這樣“臭肉”,送到我的校長室,由我個人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