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剛放鬆時的她完全兩個樣子。
“我不能在這裡嗎?”
面對她的質問,仇世緯俊逸的臉龐上勾勒出一抹魔魅的笑容。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不停地上下打量著她,似乎想要確定在這半年未見的時間裡,她是不是依然完好無缺。
雖然他一直知道她的安好,可是總也要看過了才能安心。
“你在這裡幹麼?”她知道自己應該當眼前的男人不存在,可是這聲質問卻這麼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
不是沒有想過會在這種公開的場合見著他,畢竟在臺灣,他也算是叫得出名號的堂堂大總裁。
可是這半年來,不管她出席哪種場合,頂多都只見到方傲然而已。
她還記得,在剛發現他是刻出息避開任何有她出席的場合時,她的心裡還曾經五味雜陳的翻攪了一番。
漸漸地,她習慣了這種王不見王的局面,她甚至相信他們在彼此的刻意閃躲之下,很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相見。
然而就在她這麼以為的時候,他竟然這麼大剌剌地突然在她的面前冒了出來,態度還是跟他尚未出賣她時一模一樣,讓她忍不住地懷疑起他究竟在撥著什麼樣的算盤?
“我來這裡的目的和你一樣,參加慈善晚會。”
似乎早就已經臆測到她的態度不會太友善,所以對於她的質問,仇世緯只是聳了聳肩,坦然地答道。
是啊,來這裡當然是來參加慈善晚會,難不成他會是來找她的嗎?
他們之間已經再無瓜葛了,他當然不是來找她的。
魚玄機雖然不意外這樣的答案,但心房仍忍不住地一抽,一股淡淡的失落悄然蔓延。
她以為……
呵,還能以為什麼呢?以為他是來找她解釋一切都是誤會一場,就像當初他所說的一樣嗎?
如果真的要解釋的話,何必等到半年之後?
而且就算他真的解釋了,她也不會相信,畢竟她曾那樣毫無保留的信任他,可是他回報她的又是什麼?
人只可以傻一次,如果還傻第二次,那就真的連自己都要唾棄自己了。
“嗯!”她冷然地點頭。
顯然他比她早來這個宴會,也早她一步躲進這個偏僻的小陽臺,是她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誤闖進來。
兩個不應該再有任何牽連的人,自然也不應該待在同一個地方,沒多說什麼,魚玄機靜靜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腳跟兒一旋,就要走人。
看著她的舉動,仇世緯簡直是氣得牙癢癢的,怒瞪著她削瘦的背影,一步、兩步,在她正準備踏出第三步而沒有任何回頭的打算時,他終於忍不住地先開了口。
“等一下!”
“什麼事?”她的腳步略微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停了下來,背對著他開口問道,沒有回頭。
“有一樣東西,我一直忘了交給你。”
其實不是忘了,是原本氣得不想交給她,可畢竟是自己愛上的女人,就算氣也不能氣上多久。
“什麼東西?”除了一個道歉之外,他從來不欠她任何的東西。
見她依然不肯回頭,仇世緯對她的固執還真是沒轍,既然山不來就他,他只好去就山了。
他走上前去,繞到她的身前,拿出一張紙遞到她面前。
“這是什麼?”她沒有伸手接過,不解的問。
“何必問呢?只要看看你就會知道是什麼了。”很多事用說的沒有用,只能用證據證明一切。
即使他已經這麼說了,但她依然沒有什麼動作,一雙冷凝的眸子只是瞪著那張紙看,彷彿這樣就能感應到裡頭的內容似的。
需要這麼小心翼翼嗎?
仇世緯沒好氣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