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雕刻著一張人面,初看是男,再細看又像是女,再認真去看,又像是個純真的孩童。
且這雕刻,還是寥寥數刀罷了,但是卻給人於,如此複雜的視覺效果,真真要讓人讚一句,鬼斧神工。
一見這塊玉牌,張守正神色大變,簡直就是撲向寒寧先生一般,跪在地上,抱著寒寧先生的雙腿,再不放手了。
他彷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痛哭流涕的說道,“小師叔,師侄沒臉見師祖,沒臉見師父,更沒臉見您和師伯啊。”
“自從我們張家敗落,師侄我便自慚形穢,深感有負師父的教誨,再不敢往織巨山一見。”
“我。。。。。。我想師祖。”
“我想師傅,我也想師伯啊。。。。。。”
一個成年男子,真情流露之下,哭的宛如七八歲的稚子,那樣的悲傷,那樣的委屈,那樣的肆無忌憚。
寒寧先生雖然看不上張守正,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心態,但是也被他這樣的哭法,勾起了對師門的深切回憶。
眼角忍不住的泛了紅,高高抬起的右手,止不住的輕顫,就這樣懸在半空,抖了半天,終是輕輕的落在張守正的肩膀上。
冷哼道:“哭什麼,你師門的長輩,都還活的好好的呢,你卻哭的好似送喪一般。”
“真不知道二師兄是看上你什麼了,遇事不知道冷靜解決問題,就知道像女子般哭哭啼啼,哪裡像是我們天機門的弟子?”
張守正聞言哭聲頓時小了,他跪直身子,小聲啜泣著,從脖子上也拉出了一條紅繩。
上面可不正是一方翠綠的寸許玉牌,這翠玉牌和寒寧先生脖子上的白玉牌,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除了玉質色澤不同,略微的小了一些之外,這雕刻的手法,人像,都是一個手法。(未完待續。。)
第六十二章 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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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守正的那雙眼睛,因為含著淚光,也越發顯得清淨澄明瞭,他強忍著心中的悲傷,極為認真的看著寒寧先生。
無比肯定的說道:“師侄我的這塊玉牌,乃是師祖親自賜下的,自從師侄帶上它的那日起,就片刻未曾離身,就算是家中面臨斷炊,也從未生出將其變賣之心。”
“小師叔,師侄我雖然窩囊半生,從沒有給師門添過光,反而還倒給師門抹了黑,可我張守正生是天機門的人,死是天機門的鬼,這點根本毋庸置疑。”
“師侄我對天機門的一片真心,至死不泯!”
寒寧先生即然和張守正,是一個門派出來的弟子,他本人還是被掌門師尊讚譽有加之人。
本門的看家本領,真是深刻到了骨髓之中,早就變成為了一種本能。
這會被張守正這雙乾淨的眼睛,盯著一瞧,他的心裡,倒也品出了幾分味道來,“此子的年紀已然不小了,而這半生的經歷,可謂是跌宕起伏,別樣辛酸。”
“他本是天之驕子,大家的公子,在江南都是有才名的人,可是經歷了大禍之後,天上的星辰瞬間便跌落到塵土裡。”
“從那時起便掙扎求生,歷經將近二十載的坎坷磨難,也不知道失去了多少東西,可偏是堅守住了一片本心。”
“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他的心性還是一如當初。沒有扭曲沉淪,沒有憤世嫉俗,光看這一點,也的確是挺不容易的。”
寒寧先生怎麼能看不出來?
這個跪在他面前,比他年輕不了多少的師侄,混的可絕對算不上好。
也許不愁溫飽,但是距離富貴,那還差得太遠。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願意為友人拋頭顱灑熱血,捨去男人的尊嚴。跪地求人。是個有擔當,懂取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