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來看,勢必是要和自己兩家人摻合在一起了。
這要是一直都順順當當的,不出什麼大事情,那麼以崔家,和曹家的地位,能夠意外和良王府交好,真是件挺好的事情。
可但凡要是這位爺有點什麼差錯,那自己兩家人,就是率先被當今聖上扔下天牢徹查的。
想到這裡,崔永忠不禁搖著頭嘟囔了句:“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聖人早有箴言。”
“出遠門,還是千里之外!身邊才帶這麼點人,咱們這位爺,真是太膽大了些。”
“嗯,誰說不是呢?”
“等回去之後,倒要尋個機會,讓公子將身邊的人翻上一倍,他要是怕人多太打眼,完全可以分作明暗兩撥麼。”曹沐壓著心中的笑意,很是熱心的出著主意。
其實他也就是這麼順嘴一說罷了,沒想到崔永忠卻是給聽進去了。
這位是連連點頭,高興的說道:“這個辦法好,就應該這麼辦!”
說著,就拉住曹沐往侍衛最多的地方行去,“還找什麼機會呢?就這會趕緊說了,你忘記鳳筠山的事情了?這種事只能趕早,萬萬不能趕晚!”
“不出事不說,出了事兒,咱們兩家加一起也兜不住。”
曹沐被崔永忠強行拉著往前走,很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心裡暗自腹誹,“好我的崔三哥,你要不要這麼緊張啊,人家皇子貴胄,能不操心自己的小命,倒讓咱們這位外人上杆子的去叮嚀。。。。。。”
他心裡這般想著,忍不住看了眼前面著急的崔永忠,小聲嘟囔道:“你該不是看出來了吧。。。。。。”
“啊?”崔永忠腳下一慢,扭臉問他,“看出來什麼?”
曹沐心中一震,忙不迭的搖頭道:“沒什麼,不看什麼!”
崔永忠見他蠍蠍螫螫的,說話是前言不搭後語,這是又犯了老毛病了。
當下就是沒好氣的白了曹沐一眼,低聲斥道:“都多大的人了,還老是心虛?!”
“你真當別人都是傻子麼?看不出來你這麼明顯的舉動。”
“你說說,讓我說你什麼好啊?早就讓你把這毛病給改了,這都多少年了,怎麼還這樣啊?”
曹沐一陣子無語,心裡想著:“拜託,我早八輩子就不這樣了,也只有在你跟前,沒什麼警戒心,會這樣的好吧?”
“我好歹也幾十歲的人,京城裡人見了,好歹也要尊一聲曹三老爺,怎麼可能犯這樣的低階錯誤?”
“喜怒不形於色,我完全可以做到的好不好啊!”
只可惜這話說出來,人家也不會信,反倒還要招出來更多的說教。
以曹沐對崔永忠的瞭解,這會閉口不言,表現出虛心受教的樣子,那就對了。
果然,一看到曹沐老實的聽他說話,崔永忠嘆了口氣,“唉,這會先不說這個,咱們先辦要緊事,等會上車了,再好好的跟你說到,說到。”
曹沐聽完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好麼,你還要好好的說教,我的個老天爺啊,那不是要我的老命?”
他的眼睛一陣亂轉,費盡心思的努力想著,要怎麼才能避開這場漫長的嘮叨?
侍衛最多的地方,正是齊玄輝坐在樹下,他臨時讓人安排點事情,給晏十八那幾個經過簡單易容的手下,一人發了一份新的路引。
這些都是在官府報備過的,壓根不怕查,也省得一會進城門出問題。
因著要就近保證他的安全,所以也不能走得太遠,這不人就聚在一起了。
孟澤朗遠遠瞧見崔永忠和曹沐過來了,退到齊玄輝身邊輕聲稟到:“公子,曹三老爺和崔二老爺來了。”
“嗯。”齊玄輝呡著唇角,隨意的揮了揮手,“讓人都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