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恐怕到死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如此深愛的女人,卻一點都被自己所打動?
就是崔婉清自己,看到齊玄輝沒有繼續到底的愛下去,卻是選擇了半途放棄,她心裡的糾結鬱悶,又豈會比人少?估計也是鬱郁終身的命了。
可現在,齊玄輝好死不死他就是個重生的,他的心裡將崔婉清肚子裡的那些晦暗心思,摸得那叫一個清楚明白,幾乎可以說,崔婉清在他的眼裡,就像一汪澄淨的泉眼,一眼就能看到底。
真可謂是崔婉清有策略,齊玄輝就有破解的法子,想來,只要良郡王能夠堅定不移的,照現在這個路數走下去,抱得美人歸,那是指日可待啊。(未完待續。。)
第三十章 拜訪
半個月的時間須彌便過,很快便到了初十這日,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蔡可黛,崔婉清的心裡說是沒有丁點波瀾,那絕乎是假的。
她前一晚特意歇息的早,今兒個天才亮,便在鶯巧的伺候下起床了,接下來沐浴更衣,薰香打扮,那是一點都不敢馬虎。
考慮到蔡大夫人愛女如命,而這次蔡可黛受傷,也是因著和崔家一同出門遊玩導致,想來這位準丈母孃對自家女婿都沒個好臉色,自己這做妹妹的登門,怕也是不甚好想與的。
為了能給蔡大夫人留個好印象,崔婉清前幾天在挑選去鎮西將軍府做客,該穿什麼衣裳的時侯,還真的是傷透了腦筋。
她離出周氏頭年的孝期,還有不到一個月的光景,可就是這一個月的時間,偏分就像是楚河漢界一般,死死的限制著她,只能穿白色的衣裳。
但是人家蔡可黛病著呢,你穿戴的渾身素白的跑了去,這不是讓人家蔡大夫人心裡不痛快,往人家手上遞把柄呢?
思來想去,最後清苑諸人集思廣益的結果,卻是用的曹櫻當初在鳳筠山‘出風頭’的哪招,在白色雲錦棉褙子的外面,穿了一件煙籠紗的沙袍。
這煙籠紗的主色雖是嫩黃,但是淺淺淡淡的,似有若無,但在光線的折射下,顏色卻是如夢似幻,宛若一片飄渺的雲彩,讓人打眼看去就覺著心怡的緊。
這樣一討巧,崔婉清既不算是違制。還讓人不能對她的穿著心生怨懟,真正是再合適不過了。
石媽媽是個善會梳髮髻的高手,今日更是親自上手,為崔婉清梳鬢。
正梳著呢,就聽崔婉清輕輕的‘嘖’了聲,果兒正捧著桂花油,趕緊問了句,“九小姐,怎麼了?是哪裡癢癢?婢子給您抓抓?”
崔婉清隨意的擺了擺手,挺無奈的言道:“右眼不停的跳。煩得很。”
鶯巧本是坐在錦杌子上。手中捧著一會崔婉清要簪戴的首飾,一聽這話,就由不得皺了眉頭,“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莫非又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是蔡大夫人麼?”
阿桃最精靈。在針線簍裡用剪子剪了一小片花樣子,用指甲拈著,在茶盞裡浸溼了。笑著言道:“九小姐,來,婢子給您貼個紙片,一會兒就不跳了。”
說話間就將這溼紙片貼在崔婉清右眼的雙眼皮上,還別說,這涼津津的,過了不過須彌的功夫,這還真的就不怎麼跳了。
崔婉清覺得挺神奇,好奇的問道:“阿桃,你怎麼知道貼個紙片就不跳了?”
阿桃順口就應道:“我姥姥說的,老人家,自來就要懂得比咱們這些小丫頭多得多呢。”
正說的熱鬧,玉色宮綢棉門簾兒就被掀開了,方媽媽和玉蘭兩人,一前一後的從外間進來。
方媽媽率先笑著問,“呦,說什麼呢?這麼熱鬧,門廊上就聽見阿桃的聲兒了。”
阿桃正要說,鶯巧便站起來,將手中的托盤給了玉蘭,自己笑著拉著方媽媽,讓她坐在錦杌子上。
這才問道:“媽媽和玉蘭姐姐這是從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