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著已經到達幾人身前的昧離。
原本只是尋兔子報復的昧離,看到眼前對著一副面具虔誠的克拉菈,以及倒地的兔子時,她好像有些明白了。
“難怪,我說我之前為什麼會那麼熟悉,原來是你啊。這下一切就都不奇怪了,能讓我印象如此深刻且警惕的陌生人,除了你應該也沒別人了。”
克拉菈是為數不多讓白羽印象深刻的重點關注物件,而且就現在了昧離看這小姑娘竟然在自己面前還沒有逃跑的意思,想來不會是個沒有倚仗的單純的蠢貨。
那副面具應該就是她自信的本錢了。
見到昧離舉手之間就要對克拉菈出手,熊先生和魚小姐兩玩偶也是相互對望。
熊先生眼疾手快的一把搶過那兔子先前遺落在一旁的懷錶,立刻調動錶盤。
於是昧離的腳下的地面頃刻間便大幅度凹陷了下去,兩旁高聳而起的土堆化作兩隻猙獰的熊爪,眼瞅著就要把昧離用力埋在地下。
昧離身旁的火焰緊緊繞著,保護著她不會被這壓縮的泥沙連她的衣角都不會被觸碰到。
也是這個時候,從來都沒挪過窩的魚小姐同樣也從克拉菈的肩膀趕到了熊先生的身旁。
它用它的魚鰭接過了熊先生手中的指標,只是輕輕撥動。
昧離腳下的坑洞瞬間便開始發軟,昧離能明顯的感覺出自己在向著地下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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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昧離想抬腳,也會有莫名的拉力在拽著昧離,就像一隻貪婪的野獸不願放棄獵物一樣。
看的出來這種情況若是依靠蠻力是絕不可能破局的。
或許換作別人,可能真的會在這兩玩偶的組合技下束手無策,但這點小把戲在昧離面前還是太不夠看。
只見昧離抬起腳在魚小姐不可思議的注視之下一步一步悠閒的踩在泥沼之上,看著昧離的身影一點一點的不斷拔高。
魚小姐內心不自覺的緊巴了起來,當即又轉動了指標。
這時原本平靜的泥沼開始暴動,像是一頭形如漩渦的野獸對著昧離張開了血盆大口,就要把昧離整個活吞了下。
但昧離明明就這麼站在泥沼漩渦中,偏偏卻無法再吞下她,哪怕一厘。
“忘川流水,款款而逝。歲月不息,白骨難留。更不會被所謂凡物停留駐足。”
聽昧離這麼一說,魚小姐這才終於是注意到了原本昧離腳上穿著著的花布鞋,此刻變成了一灘包裹著其足的黃金液體。
這傢伙是把她口中的忘川水穿在身上了嗎?
忘川流水,雖形態似水,卻不與任何事物交融,是一汪名副其實的死水。
所以她這才會可以站在泥沼之上不受影響。
就在魚小姐獨自懊惱的時候,她又聽到昧離開口了。
“飛蛾撲火,常十不存一。僅一足觸之,便曉勝之有望。然諸蛾不辯金輪與燭火,聚而逐之,可笑竟還妄圖復能存一。”
昧離此刻表現的是那麼的從容,那兩個保護著克拉菈的玩偶們此刻就有多緊張。
畢竟他們只是玩偶,無法僅靠自己發揮自己全部的力量。
“現在該知道差距了,飛蛾們。你們此刻是在挑戰最不該挑戰的物件。”
昧離那潔白如玉的手指就在跟前,此刻便是前所未有的危機。
恰逢此刻變故出現,雖說是變故,卻也只是克拉菈終於戴上了面具。
此刻昧離注意到了,四周的環境開始悄然發生了變化。
不僅是自己的火被悄然無息的消失了,這片林子更是泛起了一陣迷亂視野的白煙,一時擾亂了昧離的視野。
雖然白煙迷亂了昧離的眼睛,但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