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眼前的冰槍即將刺向瑞肯隊長的時候,瑞肯隊長緊閉上了雙眼他已經做好了人首分離的準備了。
可是幾秒過後,本以為的那種槍刺脖頸的感覺並沒有如他預想的那般到來。
於是瑞肯隊長便疑惑的睜開一隻眼睛,只見那透明槍尖明明正在自己身前不到兩三厘米的距離明晃晃的架著,卻一點沒有再向前的動作。
甚至就連冰華凜本人也是像個雕塑一樣保持著一個姿勢站在那一動不動。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冰華凜是在最後放過了自己?還是她其實是個和平主義者?
瑞肯隊長只覺的自己的想法過分扯淡,但這一下子他又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就在這時從草叢出來的人影卻很好的為瑞肯隊長解答了心中的疑惑。
“迷途!真沒想到竟然連你也來了。”
看到迷途的瑞肯隊長明顯鬆了一口氣,如果是迷途的話,那麼就應該是迷途出手了那自己也應該是得救了。
不,他們甚至可以趁現在以兩個人的優勢拿下冰華凜一人,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而此刻的迷途沒有回答半分,只是扶著身旁的樹幹靜靜的站在那,似乎是緩了很久才悠悠的開口問道:“你想在那裡躺到什麼時候?”
聞言的瑞肯隊長不僅沒有生氣,甚至只是愣了一下後便用力將自己禁錮在地上的冰柱猛的拔起。
冰柱砸落在地上的動靜很大,但眼前的冰華凜卻沒有一點動靜。
瑞肯隊長此刻這才確認了冰華凜是中了迷途的幻術了,即便是瑞肯隊長自己要是不小心迷失在迷途製造的幻境裡,若是沒有外力的幫助就連他也很難清醒。
於是瑞肯隊長小心的避開槍尖,儘量讓自己不去觸碰到被定住的冰華凜,就這樣一步三回頭的來到了迷途的身邊。
瞧著救了自己一命的迷途,他很是貼心的關心了一句:“你看起來好像並不太好。”
迷途輕撫著胸口,輕聲道:“沒事,只是受到一點反噬而已,不過我們還是儘快離開吧。”
“離開?”瑞肯隊長回頭看著那個一度被議會視為第一障礙但此刻就站在那裡無法動彈的冰華凜,說老實話他並不想就此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
迷途似乎也看出了這個莽夫的心思,心中突起一念,暗搓搓地挪到瑞肯隊長的身後,順勢便推了他一把。
這一把推的瑞肯隊長有些猝不及防,他向前踉蹌了兩步,回頭再想質問迷途時,卻再沒瞧見迷途的身影了。
其實迷途依舊在那,只不過是她為瑞肯隊長這個角色也編造了一個幻境而已,一個他和冰華凜兩人獨處的幻境。
不論瑞肯隊長如何在他的幻境裡打轉,他最終都會回到他的心結上。
如果被國民知曉內瑞肯的第一沒能打過華國的最強,那麼這份無與倫比的後果最後都將需要他一人來承擔。
揹負了多少美名和稱讚就要負起多少的責任與厚望,一旦你辜負了那麼你的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兩極顛倒。
而這也就是瑞肯隊長的心結。
瑞肯隊長直直的瞅著幻境裡的凜,雖有疑惑但他最後還是一步一步的向她的方向走去。
此時現實裡的瑞肯隊長此刻也挪動了步伐開始向著白羽的方向移動。
而他在幻境裡徘徊的整個過程其實連現實裡的一分鐘都不到。
就在瑞肯隊長在現實與幻境中同時高舉起雙拳的時候,白羽的周圍突然發生了變化。
在白羽周身十米的範圍內溫度開始毫無徵兆的開始驟降,就連此方的空氣也立馬開始變的稀薄起來。
也就是這時瑞肯隊長被凍醒了,他發現自己依舊高舉著雙拳,只是那雙拳頭的表面甚至是自己的面板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