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裝淡定了,這種威壓上次體會還是在主人向他降下神諭的那一刻呢。
就在兩人還有些緊張的時候,一朵朵紅色的嬌花,就宛若一張張張開小嘴般在兩人身邊不斷綻放,直到長滿整片水域。
那如殘虹血染的豔麗花海,遠遠望去又好像一隻只乾枯的血手在水中揮舞,打著招呼,妖異非常。
兩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們不知道是不是還有人和他們一樣踏過混沌而來尋找鑰匙的,如果是那樣就註定避免不了一場惡戰,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能做盟友。
而也在兩人神經緊繃的時候周身便突兀的傳來陣陣童聲。
“彼岸邊,花叢中,何人教我始吹簫;
忘川上,金銀橋,玉人夙願終未了。
生不達,殪何惱,枯骨黃沙夢良宵;
燭紅盡,幡白飄,斷戟殘刀作童謠。”
童謠不斷重複,孩童的笑聲越來越明顯,似乎唱這首童謠的人來自於四面八方,或者就是這個房子在唱。
聽著不斷折磨的曲子,終究還是有人先耐不住性子,襁褓爆發氣息,對外擴音喝道:“閣下是誰,藏頭露尾,也算好漢?”
“藏頭露尾?你說誰?你自己嗎?”一個女聲在二人不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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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頓時如臨大敵,明明那邊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生機了,於是兩人便將自己所有的感知在這一刻向聲音的方向延伸,最後竟都集中在了那個扭曲到不成樣子的白宇身上。
然後就在二人的注視下那具本應該毫無生氣的身軀就這樣在兩人面前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站起,隨後扭曲,掰正。
甚至就連那三百六十度的腦袋都像一根彈簧一樣瞬間就復了位。
隨後“白宇”試著掰扯一下剛歸位的身體,感覺還行就是有些僵硬。
“這傢伙,不正常。”襁褓的聲音有些發抖,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明明那種程度他也能做到。
“那就先下手為強!”女人噗的躍起,飛向白宇背後就是一爪子。
白宇看都不看一眼,僅僅一個探手就扣住了女人的手掌。
“就這?你們真是弱的讓我有些太過失望了。”白宇緩緩偏過腦袋,那隻紅到發光的眼睛看到女人心中一寒。
這傢伙不會是...不會吧。
女人急忙想掙扎,手掌卻被死死扣在白宇手中。
“放手!你快放開!”女人掙扎的更用力了,腳下的彼岸花又是那麼的脆弱,被她兩腳蹬的花瓣亂飛。
隨風的花瓣雨在“白宇”周身飄落那就好似一幅畫,一幅美麗卻又致命的“花”。
“好,依你。”說罷白宇直接放手。
女人便趁著那個空隙連退數米,滿臉警惕。
看著女人吃癟的全過程,襁褓也用自己的力量讓自己漂浮了起來,正對著“白宇”一臉嚴肅的問道。
“閣下到底是何人?是敵還是友?”
“何人?你不覺的你說這話很好笑嗎?難道你不是在找我?怎麼現在我站在你面前還反而認不出來了?”
看到兩人聽到“白宇”這話,皆是一臉震驚的模樣,讓“白宇”不由的心情大好。
於是“白宇”還饒有興趣的笑了笑,特地為他們設身處地的考慮了起來。
“也對,你們皆聽聞我是女子模樣,自然也只會把我理所應當的往那邊想。這不怪你們,畢竟誰讓這輪迴之盤如此的戲劇,饒是我也無法說完全掌控。
竟讓這一世的我成了男兒身,不過嘛,若是換一個樣貌你們是不是就熟悉些了呢?”
說罷“白宇”身上火光乍現,如同自焚一般的灼燒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