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有很多人追。特別是那漂亮的紅髮,著實令人羨慕。”
沃爾說著將擦拭完的手帕放於桌角,目光灼灼地盯著白羽身後的紅色大瀑布。
他到底是羨慕這紅色長髮還是紅色長髮所象徵的力量呢?真難猜啊。白羽不屑地在心裡嗤笑了一聲。
“紅髮有什麼好的,要我說自從我來到這血都看得最多的也就是這紅色了。看都看煩,我想想這該叫審美疲勞了吧。我倒是覺得這些都不如公爵大人的一頭藍髮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聽完白羽的話,沃爾也是哈哈一笑地稱讚道:“果然還得是白羽小姐,如此藝術的想法,我也是從來都沒想過呢。”
沃爾笑了好一會兒,也終於是笑夠了,連帶著他看向白羽的眼神似乎都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好了,我打擾得也夠久了,就不再多做逗留了。”
說著沃爾已經退開了椅子,起了身。
眼看著他繞著桌子向著白羽慢慢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說著。
“原本只是來看看瑪媚公爵的,沒想到正好碰見了白羽小姐,可以說也算是本人的運氣。只是辛苦白羽小姐了,這偌大的公爵府之後就得白羽小姐一人扛著了,不知道白羽小姐能否接住呢?”
說著話,沃爾的手就搭上了白羽的肩膀。
白羽冷眼斜視反過來問了他一聲:“你說呢?”
沃爾好似並不在意白羽眼中的冷漠與疏離,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看來是在下問了個傻問題,還請白羽小姐不要在意,在下其實還是很相信白羽小姐的。不過這長老會後過不久就是血冥祭了,不知道白羽小姐準備如何?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找我。我雖然不能做不成什麼實事,但幫忙找些能幫忙解決問題的人,還是非常容易的。”
留下這長長的一大串話,沃爾便自行揚長而去。
血冥祭,雖然是妥芮朵家組織的大型祭奠,是血族五年一度的節日狂歡。
但就白羽知道的,這也不是單妥芮朵族一家就能解決的事情,這裡面還需要各方勢力的協助,特別是阿剎邁一族需要他們派人來主持祭奠。
還有最最最關鍵的,喬凡尼一族口袋裡的錢。
他這是在炫耀自己的肌肉嗎?
煩心的事情太多了,白羽真想趴在桌上給自己的腦子放個假。
但當她看見了一邊無所事事的赫蕾,沒好氣地問道:“姐姐不用送送勒森魃公爵的嗎?”
“不用,他又不是第一次來了,他知道路。”
看來還來過不少次呢,都跟自己家一樣了。
“說起來,那個公爵大人問了我有沒有喜歡的人。姐姐,你知不知道那個公爵大人有沒有喜歡的人?”
赫蕾瞟了眼白羽那都快溢位的求知慾,笑罵了一聲。
“沒想到妹妹竟然也對這種八卦之事感興趣。也罷,到底妹妹也還是個孩子心性,那我就偷偷告訴你一人吧。其實啊,他的目標一直都在上面哦。”
“上面?”
白羽望著赫蕾玉蔥般的手指觀摩了許久,又抬頭看了看天花板,雖然有些答案,但不敢輕易下結論。
“哎呀,這麼明顯了,妹妹怎麼還猜不出來。”赫蕾著急地又指了指頭頂。
“我們上面,不就只有那王座了嗎?”
所以這傢伙還是在蓄意謀反是吧,藍髮的血脈企圖覬覦王位,然後高喊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或者來一句“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
很符合他現在做的這些事啊。
白羽這邊大腦飛速吐槽著,赫蕾則是在一旁看得樂呵。
“果然。妹妹你,是最有趣的。”赫蕾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之輕,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