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身為陛下的臣子,我也有義務為陛下把關。”
瑪媚說得是那麼合情合理,對此就算是白羽也無話可說。
“真的是,人與人之間就不能多些真誠,少些猜忌嗎?”白羽扶額。
瑪媚卻笑著回道:“真要這麼說的話,你在一開始也對我不也是多有防備的嗎?”
“那是人在外身不由己。”隨即雙標的白羽便岔開話題,“她給你寫的信上說了什麼?當然要是不方便透露就算了。”
“沒什麼不方便的。”
瑪媚回頭看了一眼那被自己拆開的信紙,走回桌前,將紙遞給了白羽。
白羽接過看了一遍,信上並沒什麼特別的內容,其中無非就是讓瑪媚好好照顧白羽·妥芮朵,讓她回到本屬於她的家族,給予她她應該有的權利。
然後在文中時不時提到她的私生女身份,就像是在嘲諷著她一樣。
“這也沒什麼特別的,為什麼一開始還不讓我看?”
“那是因為這信看起來普通,但字裡行間還是透露的不少東西,要是落到了意想不到的人物手中,恐怕不難發現我們的目標。”
說著瑪媚在指尖凝聚出一團火苗點燃了信紙的一角,在白羽面前將信紙包括其中的內容全部燒作一縷焦煙。
“女皇在信中寫下了你身份的同時,還讓我給予你應有的權利。關於這個權利我想過了。女皇應該不只是想讓你單純地與我站在對立面,打入敵方陣營收集情報。你應該還會需要以我們妥芮朵氏族為跳板,代替我坐上長老會的席位。
屆時長老會將徹底在明面上和女皇徹底對立。我想女皇陛下如此做法,大概是想讓你從內部瓦解長老會。但問題是,讓你坐上長老會的位置恐怕是需要漫長的時光才行。”
瑪媚說得確實與之前白羽自己整理資訊後得出的結論大差不差,但比起時間長度,白羽更在意一件事:“你是說讓我一個人去?你呢?”
瑪媚看向白羽那微微睜大的眼睛,脫口而出:“當然是退位了,我們不能保持著太近的距離,就算是必要情況下不得不在一起的場合也勢必要做到面和心不和才行。”
“那就沒有其他的人陪我了嗎?”
“……”好一陣沉默,瑪媚才開口道,“給你個忠告吧,在現在的局勢下別輕易相信任何人,除非你手上有他的把柄。”
白羽感到一陣頭疼,若是瑪媚退位那她豈不是就沒有隊友了?看來要想從內部瓦解長老會,自己恐怕得先找幾棵牆頭草下手比較好。
“那,你能和我說明一下長老會組成嗎?最好包括他的歷史。”
瑪媚不太明白白羽為什麼還要長老會的歷史,但漫長曆史的經驗告訴白羽,長老會在歷史中的演變一定存在著自己可以突破的線索。
“好吧,既然是你想知道的,那我便仔細地向你說明。”
“拜託了。”白羽目光灼灼,鬥志昂揚。
希望她聽完自己的介紹之後也能保持如此,瑪媚如此擔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