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的熱情像是被全部的點燃,向面前的這個男子傾瀉。
蘇燦手略微顫抖但是絕對溫柔緩慢的解開她睡衣的扣子,褲子已經褪下,雙腿修長而冰清玉潔,唐嫵臉色像是曾經兩個人在黃昏鏽跡斑駁的公交站牌下,手牽手看到的緋色夕陽,凝結的荷包蛋一樣壯麗的晚霞。
在蘇燦褪開外面的睡衣,只剩下v領保暖內衣的唐嫵隱約可見讓蘇燦血脈賁張的身體曲線,包括她胸前的高峰處的兩點小突起,包括她內收的腰翹,每一寸都值得細細品味咂摸,儘管有一句話很俗,但蘇燦仍然深以為然,如果這一刻有上帝,那麼這是賜給他最完美的禮物。
唐嫵被蘇燦咯得有些癢癢,呼吸之間氣息濃烈而粗重,在最後一刻,她拉住了蘇燦褪下她貼身物件並且揉捏著胸部的手,冰滑的雙腿繞過蘇燦,將他姿態固定住,輕輕的喘息道,“明天早上我要離開了。”
蘇燦一驚,“明天娑離開,為什麼?”
唐嫵就在自己身下,兩人親密接觸,烏黑的頭髮散落開去,鋪洩在床鋪上面,帶著幽蘭的香氣,而她鼻翕微微收縮,唇角劃出一個無比嫵媚的笑容道,“每個早上,我都要離開你。但每個黃昏,你都要把我追回來。”
隨後她認命似得讓蘇燦予取予奪的閉上眼睛,像是準備承受自己這番話激怒他可能導致的後果。
所有的淺吟低唱和細語呢喃,似乎都比不上唐嫵對自己所說的這句話,讓蘇燦內心裡某個閘門,突然勃然而動,軋軋開啟,一種情感宣洩而出,那來自於他兩世靈魂的情感,曾經以為會像是冰川一樣被凍結封閉,而現在卻宛如熾熱的火山,和眼前外表冰冷,但內心尖丁熱的唐嫵一樣噴薄而出。
“很久很久以前,我都快要記不得你的樣子了。”蘇燦望著唐嫵,心疼得道。他的手背沿著她優美弧線的臉廓滑下去,從尖俏的下頜到粉頸。從粉頸到漂亮的鎖骨,從鎖骨到以下讓人心襟震動的完美胸部。
唐嫵看到了他的心疼,於是自己的心臟也輕輕悸痛,“那現在呢?”
我們從哪裡遇見,又在哪個路口走失了?漫長的人生總是會每隔一個時間段改變人們的很多東西,事業觀,價值觀,愛情觀。永遠不要說永遠,因為每一個人每一個階段,所記得的人,所崇尚的事,所樹立的目標和理想,都不會如之前一樣。這樣的界限往往以三年為限,五年為限,甚至十年,二十年,但絕不會一成不變,這世界瞬息萬變。如果在某件事,某個人,在某個地方錯過了,那麼在百折千回的變化之中,也許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現在,";所幸的是,我終於擁有…你了。”
蘇燦把她的軀體緊緊摟住,恨不得揉碎了。
然後兩人的身體曲線緊密貼合,像是原本就應
該融為一體,於是就果斷的融為一體。
輕蹙秀眉,蘇燦看到了二十歲的唐嫵最嫵媚動人的那一面。
唐嫵是第一次,蘇燦嚴格說來也是他這一世的第一次,而且有著患得患失的緊張,前期並不順利,大汗淋漓,而後在唐嫵苦苦壓抑到最後釋放出來的天籟之聲中,蘇燦攀向。
這溫柔似醉,突然尋縫覓隙的沿著那些細枝末節,豐滿了兩個人的生命。
陽光射進窗戶的時候,蘇燦從明亮的環境中醒來,從美國回來過後他的生物鐘就一直不正常,又加上還沒有正式開課,所以蘇燦也就一度每天睡到九十點才會醒來,今天也不例外。
睡醒過後是熟悉的淡淡香氣,軟綿綿的被子蓋在身上,睜開眼熟悉了環境的蘇燦認出這的確是唐嫵的臥室,而同樣有著精密生物鐘的唐嫵也和他一樣慵懶的躺在床上,這個時候眸子正盯著蘇燦,到他醒來,竟然有點慌亂的躲閃,但是眼瞳仍舊清澈如湖,反倒是讓蘇燦生出一種昨晚他的褻瀆行為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