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很不錯,王蘭高價付陳氏工錢,也還有得賺。
但是張氏王氏她們,遊手好閒好幾年了,拳不離手,曲不離口,針線活是女子的必備技能之一,她們以前肯定是會的,但她們現在好幾年沒有做過針線活了,手藝還能剩下多少,就這樣還想賣出好價錢?
陳氏可不會這麼去坑自己的好姐妹大恩人,畢竟王蘭店裡賣的,都是上等手工材質的高檔衣服,這麼多年名聲好不容易才積攢起來的,若是因為針線活上出現紕漏,導致裁縫鋪流失老顧客,那陳氏就真是難辭其咎,沒臉再見王蘭了。
而且還有編制竹器的事情,李朝山是會,但是他忙一天農活,本來就累了,天天就吃一點粟豆,晚上還要加班,這身子還怎麼吃得消?
況且老太太還又讓李雲鶴那房不用幹太多活,這話聽著就氣人!
懷孕?懷孕也只是女人懷孕,為什麼李雲鶴也不用再幹太多活,老太太的心都不知道偏到哪裡去了!
就這樣還想全家人一起齊心合力度過難關?
“二嫂真是會說笑,今時不同往日,蘭姐是大掌櫃,而我不過是一個整天吃藥的普通農婦,哪裡還有什麼交情?蘭姐是看我可憐,這才心善讓我乾點活賺點藥錢,我哪有那個面子,去蘭姐面前說項,”陳氏淡淡地開口說道,語速不急不緩,口齒清楚,娓娓道來。
“三弟妹太謙虛了,你每天只需要做那麼短時間的事,工錢就足夠買藥,這尋常人可絕對賺不到這麼多錢,那蘭姐對你,定然是另眼相看的,”王氏立刻開口說道,這是她好不容易想出來賺錢的方法,絕不容許出現差錯。
“真的不行,”陳氏任憑王氏怎麼說,只是搖頭拒絕。
“哼!還沒怎麼樣,一點小事,就翹成這樣,我看啊你就是存心的,自己不爭氣,害得兒子沒天賦,又心裡嫉妒怨恨賀兒有天賦,也不想李家好,能幫上忙也不願意幫是吧,”王氏自問對陳氏陪笑了這麼長時間,已經算是耐著性子,給足了陳氏面子,沒想到陳氏一直拒絕,她心憂兒子的前程,此刻心中焦急,立刻惱羞成怒地口不擇言了。
“二嫂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吧,若是二嫂真有心,早幾年前就應該做事賺錢了,那到現在,也不會說沒錢給兒子練武,”陳氏依舊是神情平淡地說道。
“你個掃把星,自從你入了我李家的門,李家的日子就開始難過了,李家養你這個累贅藥罐子到現在,賺不了一分錢給家裡,生個兒子也害得他沒有武道天賦,你說你這樣的害人精,還活著幹什麼,現在好不容易有點事情你能幫上忙,我還想著這事你辦成了,日後我對你態度好一些,哪怕是掃把星我也認了,卻沒想到這點小事你也推三阻四,你是見不得李家好,”老太太怒氣滿面,跟著開口說道,說的話比之王氏更加的不客氣。
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
藥罐子,掃把星,都是陳氏心中的刺,此刻一下子被老太太在一家人面前捅出來,即便是以陳氏平淡的性子,也是分外地受不了,想起自己命苦福薄,也是不禁地眼淚流了下來。
“娘,別哭,”李燁幫著抹去陳氏臉上滾落的淚水,悄悄運起內力輸入母親體內,緩解母親的鬱悶傷心之氣。
李燁看著母親傷心,他此刻心中也是怒火萬丈,只是此刻他還太過弱小,憤怒但卻什麼也做不了。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什麼掃把星,藥罐子,雪兒她每天做得還不夠多嗎,忙裡忙外地侍候一大家子,她可沒有叫過一聲苦,娘,我也是你兒子,你怎麼就這麼偏心?”
李朝山終於爆發了,他忍了很久了,以前他一直忍著不發作,是因為他知道李燁是普通人,等日後他老了,李燁未來還是需要李巖這個武者來照顧的,所以他賣力地做事,就是希望儘量和李巖他們那房處好關係,看在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