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的品種。而在角落,他見一名披頭散髮、面容憔悴的女子坐在地上,臉上滿是淚水。
狄仁傑一上前,女子就抬起頭,目光兇狠:“你們是誰!為何擾我清夢?”
狄仁傑低溫柔地說:“我們是來尋找你,關於前日的兇案。”
聽到兇案二字,女子的神情瞬間垮掉,淚水淋漓:“他……他不該死啊!我為他哭泣是有理由的,他應該有人為他哭泣!”
“你和死者蔡勇熟悉嗎?”元芳試探性地問。
女子沒有回答,反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渾身在顫抖:“我只是他的朋友,他生前來過我這裡,買過花,曾說他想為我謀生,但我無能為力。”
語氣中充斥著絕望,似乎在陳述著她心中的無奈與痛苦。
狄仁傑的直覺告訴他,有什麼東西被女子藏住了。他祝自己能夠溫暖女子的心房,瞭解事情真相:“白雪聽說,你生活困苦,但還是努力撐起了家庭。難道你與蔡勇之間,就如此簡單?”
女子顫抖著答曰:“他……他因我的緣故而死,我生死難以承受,只想有一天他能回到我的身邊……”嘴角無奈一笑,似乎在自我安慰,但眼中滿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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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傑深吸一口氣,心中早已明白,事情的真相遠比他們所想的要複雜得多。他繼續詢問:“那麼,你為什麼從前丟下他,前去更多謀生的手段,卻又留他在村中孤單一人?”
女子不滿:“我不是不想,他有過承諾,卻是我不願意成全。”
狄仁傑皺眉,“到底發生了什麼?”
女子終於崩潰,傾訴道:“當我打算離開這裡去謀生之時,他卻不聽勸告,總是說要跟隨我。我為他感到過分惋惜,便不想再為他惹來麻煩,於是下了決心要離開此地。這幾日我尚可憐,實則心已死。他到底適合他的人生,我卻無法快樂地生活下去……為了生計,說到底我也只是一介無名之輩,連與他共飲一杯水的緣分都沒有。”
一切似乎都在這番對話中有了轉機。狄仁傑感覺到事情的複雜與深刻,決定深入調查。正當雙方情緒激動之時,元芳暗示狄仁傑,往後退,意圖讓事情有所收斂。
“願你繼續走自己的路,把蔡勇他踏上希望之路的信念永存心中。”已然動奮的狄仁傑並未停下探索的腳步。
至此,狄仁傑已清楚需尋找更多證據,才可推匯出更加響亮的真相。他們出門的瞬間,已經無形中將一層陰霾再次剝離。
長安城再度化為繁華的街道,形形色色的人兒穿行其中,但更多的秘密依然在暗處潛伏。
狄仁傑和元芳臺前側耳傾聽,總感覺有人在朝這個方向觀察,便跳入了這發源於黑暗的幽影之中。兩人順著影子而去,發現更深的秘密呼之欲出,心中暗自警惕。
夜色深沉,月光灑落,顯得異常寧靜。而此時,女子的悲苦,似乎在迴盪,輕語的音節無時不在耳際縈繞。
他們朝一個小巷而去,巷尾傳來低沉的吼叫聲,令兩人不由保持警惕。狄仁傑突然停住,凝神觀察,發現巷口站著一名黑影,衣衫破爛,神情匆忙,似乎在焦慮著什麼。
而當他們邁步靠近,那人卻慌忙逃開,轉身深藏於暗處。狄仁傑心生疑慮,急忙追去,想要抓住這個可疑人物。
“元芳,快去追!”狄仁傑大喝道。
元芳迅速躥出,望向逃亡的黑影,卻發現這個黑影竟消失在轉角之外,形影不見。“大人,他去得太快,我無法相追。”
狄仁傑眉頭緊鎖,心知此人絕非一般村民,必與此案有關,安全上卻難以考慮。正此時,耳邊又傳來低聲的呢喃,似乎是女子的呼喚。
“我的一切,都為了他,而這一切都結束了,我不能再逃避。”
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