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月光,衛大衙內看清了景樹下那一小團白色的東東竟然是一隻小白兔,這小傢伙從哪竄出來的?
小白兔顯然是誰眷養的小寵物,見他走來,轉身抬頭盯著他看,直至他走近才蹦蹦跳跳的跑了。
看到小傢伙蹦蹦跳跳的鑽進一幢單獨的閣樓,衛大衙內一時好奇,跟了過去。
他一腳高一腳低的摸索著走進宅院,宅院寬敞,四周栽種奇花異草,還有各種盆景,花香撲鼻,中人慾醉。
他看到那隻小白兔鑽進半開的門裡,抬頭望了望閣樓,樓上還亮著燈,主人似乎還未睡下,但不知上邊住的什麼人?
這幢閣樓該不會是赫小娘子獨居的閣樓吧?
他的心頭突然莫明奇妙的突突狂跳起來,腦海中閃過種種邪惡。
衛大衙內轉頭看了看緊跟在身後的衛二衛三,再加上還未完全消散的醉意,他猶豫了一下,隨後舉步走到門前,探頭望裡直瞄。
房裡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也沒有半點聲響,顯然沒人,他拉門閃了進去。
衛二衛三嚇了一跳,少主這是想幹嘛?
疑惑歸疑惑,兩人卻沒有半點遲疑,緊緊跟隨在少主的身後,不過,手掌都握緊了劍柄。
房內雖然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但那隻小白兔在黑暗中卻格外的顯眼,衛大衙內看到鑽進了內堂。
心裡正猶豫著,他突然聽到了什麼,不禁豎耳傾聽。
樓上似乎有動靜,隱隱約約的傳來嬌喘聲,這種聲音對他來說,實在太熟悉了,不禁令他欲血賁張。
叉,樓上有人在那啥!
衛大衙內的陰暗一面被樓上隱隱約約傳來的蕩人心魄的嬌喘呻吟聲給完全誘發出來了,本著不看白不看的邪惡念頭,他摸索著朝裡走去,藉著朦朧的月光,扶著樓梯扶手,小心翼翼的往樓上摸去。
跟在後邊的衛二衛三對視一眼,雙雙抬手抹著額頭上滲出的冷汗珠子,他倆都是練家子,耳力目力異於常人,自然清清楚楚的聽到樓上的動靜,知道樓上有人在那啥。
碰到這種事情,一般人都會很識趣的選擇迴避,而自家的少主卻往樓上摸,該不會是有偷窺的不良嗜好吧?
兩人正欲跟著上樓,卻又突然停住腳步,雙雙隱於樓梯道後面,與黑暗融為一體。
兩人剛隱入黑暗,虛掩的門房被人吱呀一聲推,一道黑影閃進房覬覦,鬼鬼祟祟的探頭往外張望了幾眼,然後縮回來,把房門關合鎖上,摸索著朝樓梯口走來。
隱藏在黑暗中的衛二一記掌刀把那傢伙劈暈,塞進角落裡,衛三用布帶子把倒黴蛋的手腳捆住,在他的長袍上扯下一塊布,塞進他的嘴巴里。
兩人學的是衝鋒陷陣的軍中格殺技,不象那些高來高去的江湖遊俠那樣會點穴,只能用繩子捆人堵嘴巴了。
閣樓上,弓著腰身的衛大衙內趴在門板上,透過半掩的房門往裡瞅,看到了令他獸血賁張的一幕。
房內的一張小胡床上,一位幾近半裸的美人躺靠在錦被堆上,或許是因為某種煎熬,玉頰上滿是蕩人心魄的潮紅,媚眼如絲,微張的朱唇時不時的吐出勾魂攝魄的嬌喘呻吟聲,一隻手……
這是一個很飢渴的深閨怨婦。
這是衛大衙內被震撼之後,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她的容貌比晴兒略遜半分,不過,尺寸傲視群芳,晴兒根本沒得比,而且,她高貴氣質中帶著種勾魂奪魄的妖媚,可謂天生媚骨的尤物。
遲疑了那麼一小會,衛大衙內突然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堅毅無比的表情,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他一副大無畏的自我犧牲精神,勇敢的推門,走了進去。
美人被飢火折磨成這樣,這時候抽腿走人,就好象醫生見到傷員不搶